如此過了一段日子。
到了深沉的夜里,獨自面對那雙鞋子,少秋還真是有些那個,覺得這雙鞋子雖然好看,卻似乎不太吉利,可是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一時之間,還真是弄不清楚。
漸漸地,便把這樣的事情忘記了。甚至都不再放在心上,認為不過只是一雙鞋子而已,能有什么呢?
趕集之時,在花伯的要求下,非要他穿上這雙鞋子不可,說如果不這么做,以后呀,便不認他了,甚至叫小花也不與他往來了。
聽到花伯這么說話,少秋不敢不從,只好是穿上了那雙鞋子,知道可能不太吉利,卻也沒有辦法,不敢得罪呀,怕失去少女,而一旦沒了少女,再要在此荒村活人,恐怕就不太舒服了。
再者說了,那鞋子還真是相當之好,漂亮、大氣,行走在街道上,路過的人們,紛紛駐足,觀望著,品評著,有人甚至還嘖嘖稱贊,夸獎有加,都說是相當不錯的東西。
聽見人們這么說,少秋相當高興,想必穿上了這雙鞋子,去少女面前一走,讓她知道了,屆時不知要高興成啥樣呢?
……
殺人犯在趕集的這天,也出沒于古鎮,因為被人砍了一刀,此時憋屈得很,想到此稠人廣眾之中散散心,祛除掉積壓在胸中的鳥氣,還自己一份寧靜與幸福的感覺吧。
卻不成,剛一來到古鎮,便看到城墻上張貼著告示,上面赫然書寫著文字,殺人犯雖然讀書不多,卻也頗能認識幾個字,見上面有“少秋”兩個字,似乎是在說砍自己的是一個叫作少秋的人。
“可是少秋是誰呢?”殺人犯摸了摸自己的長胡子,思忖著,想把這樣的人揪出來,給自己道歉,或者也讓自己砍他兩刀。
往前略微走了幾步,便聽到有人大聲地“少秋少秋”地喊著,似乎故意想讓自己的叫喊聲讓殺人犯知道,使那殺人犯,此時就算是個聾子,恐怕也能聽得到。
于是回轉過頭去看了看那個大聲喊人的人,不認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要在稠人廣眾之中如此大聲地叫喊,吵吵得厲害,使得很多的人覺得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
更多的人們,在巫師的召喚下,直接溜去,不敢再呆在街道上了,漸漸地,集市上幾乎空了,荒涼的街道上,剩下的,不過就只是那個大聲叫喊著“少秋”的人了。而在他的身后,似乎跟著一位少年,只是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人,或許就是告示上所寫的那個少秋吧?
本來想湊上前去問個明白,卻因為沒有什么證據,
一時不便造次,只好是先行忍住了,等事情出來了,再說吧。
不過見那倆人似乎不肯走了,非要呆在自己的面前晃悠,好像不這么做,日子便沒法過下去了。
在這個時候,殺人犯瞅見了那雙皮鞋,可不就是自己的鞋子么,可是為何卻穿在那個少年的腳上呢?
“你就是少秋?”殺人犯湊上前去,盯著那雙皮鞋,如此問道。
“他是少秋。”站在一邊的花伯幫腔著說道。
“有什么事嗎?”少秋如此問道。
“你這鞋子?”殺人犯問到這里,此時感覺到背上的刀傷還有些疼,不禁哎喲一聲,嚇著了花伯,趁著混亂,便準備逃去了。
“這鞋子怎么了?”少秋搔了搔腦殼,不太明白地問道。
“這……”殺人犯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