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碰到了這種事情。
“要不要去呢?”花嬸在心里犯著嘀咕。
本來想去與花伯商量一下,可是不成,這時的花伯不知去向了,有人看到他往南而去,而有人呢,卻說他鬼迷心竅了,此時……話說到這里,便不好意思往下說了,覺得一旦說出來啊,于花伯來說,顯得有失體面。
既然沒人可以商量,花嬸便只好是自己拿主意了,偷偷地出了屋門,而后冒著霧露,匆匆往前而去。
那血月當然不會說話了,不過是巫師加持使然,非如此,想必不足以請得動花嬸。當然,花嬸也不知道這是巫師搞的鬼,否則的話,不但不會前去,甚至還要去找巫師算賬,這也忒欺負人了吧?
幸好花嬸是個信命的人,覺得自己就是這種奔波勞碌之人,此時渾身酸痛,依然得涉河而過,單槍匹馬地往著古鎮而去。
……
見花嬸走出了自己的屋門,獨自坐在空曠荒野的巫師心情忒好,不禁浮了一大白,能得此人前來,事情便成了。巫師起初的想法是這樣的,欲趁此人疲憊不堪之際,悄悄地挖了她的心,而后沾點蜂蜜,趁熱吞下,應該于身體頗為有益,可謂是大補之品啊。
念及此處,巫師哈哈大笑不止。
抬頭望了一眼這血月,變得較比之前來得更加的兇險,也更加的恐怖了,在巫師的加持之下,真的開始不斷地往下滴著血。
與此同時,血月呼喊人的聲音也變得更加的有力,簡直了,縱使相距遙遠,依然能夠聽見。獨自在荒野聽聞到這種恐怖的呼喊聲,花嬸都有些不敢往前而去了,甚至萌生了回去的念頭,覺得照此下去,或許走不到古鎮,自己可能就先掛掉了啊。
“不準回去!”那恐怖的血月張開了巨大的嘴巴,吼了一聲,使得花嬸身邊的一塊石頭這時不知為何,嚇得立馬碎成了八塊。
“這……”聽聞到血月的這種聲音,花嬸覺得當真是神乎其神了,一時之間對之佩服得五體投地。
“把自己的褲子脫了。”血月悄悄地說道。
“好吧。”花嬸無奈之下,在此荒野,左右看了看,見沒人,便真的把自己的褲子脫掉了。
……
與那會說話的血月說了一陣子,花嬸不再言語,因為渾身酸痛,乏力之至,一時之間便躺在一塊石頭上,幸好正是夏天,倒也不冷,躺上去,還蠻舒服的。
略睡了一陣子,醒來的時候,一片蒼茫夜色之中,似乎看到一個漆黑的影子閃了一下,便直接就閃沒了。花嬸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覺得非常尷尬,因為這個時候,她根本就不穿衣服嘛,讓此人看了去,這以后的日子還叫人怎么過呢?
那個漆黑的影子花嬸似乎有些認得,可是到底是誰呢?一時之間,卻又根本就想不起來,只能認為是個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