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個高高的黑影在,少秋的傷口幾乎止不住血,汩汩地往外面冒著,非常可怕,卻也實在是沒奈何!
弄了一陣子,實在是沒轍了,只好是聽天由命罷了,幸好這時那血總算是止住了,在傷口位置捆上了繩子之后。做完了這些,少秋感到相當疲累,不堪再坐,便直接躺下來了,卻又沒有棉被,只好是躺在冰冷的地面之上罷了。
之前獄卒因為生氣,潑了一盆涼水,造成地面相當之潮濕,幾乎不堪行走,如此境地,如何可以睡人呢?
不過少秋沒有辦法了,再不好好躺一陣子,或許要不了多久,便真的會出大事了啊。
關好了燈火之后,少秋便沉沉睡去了。而在這時,那燈火無故自亮了,照得周圍一片明亮,簡直纖毫可見,而在這種明亮的燈光下,巫師看到房梁上懸掛著一個紅衣女人,或許此囚室之前死過人,當少秋睡去之后,應巫師的召喚,這便出來了。
那燈火亮了一陣子,便又自動滅去,屋子里仍舊還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
獄卒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本來直接打算殺了此人,為禍鄉里多年,這樣的人要他何用,倒不如直接要了他的狗命算了。可是不成,這么做似乎不太合乎規矩,一旦讓人知道,控告了自己,后果如何,不言自明。
只能是另想對付的辦法了。
正這么思忖著的時候,深沉的夜色中,獄卒聽到有人輕輕地打門,非常禮貌地問著好,問獄卒吃飯了沒有。
“吃過了。”獄卒不太待見地回答著。
“打算怎么處理少秋?”花伯開門見山地問道。
“還不知道。”獄卒只好是這么回答。
“我看不如直接就把他給……”花伯說到這里,便對著獄卒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殺了?”獄卒如此問道。
“嗯。”花伯點了點頭。
……
少秋仍舊還是躺在冰冷的地面之上,一時之間,因為過于困頓,正呼呼大睡呢,對于外面發生的一切,根本就不知情。而在他的身邊,巫師看到,一個高高的黑影出現了,徘徊了一陣之后,在大風之中,便又不明原因地忽然消失不見了。
屋門嘎地一聲開開了,進來了一個漆黑的影子,此人不是別人,正好是花伯。此時出現在此處,不過是刺殺的意思,本來想獄卒代勞,為自己弄死了此人,卻不成,那獄卒不敢,一時之間,似乎也就只能是靠自己了。
花伯此行當然得到了獄卒的許可,這才悄悄地撲進來了,幸好少秋睡著了,這才大喜,或許今夜事情就將做成吧。
此人據說相當的壞,荒村的人們,說其壞話者大有人在,此時除去,不過是替天行道的意思,有何不可呢?
握刀在手的花伯,悄悄溜了進來,徘徊在少秋的身邊,圖謀干掉他,不如此,想必自己的女兒小花以后的日子便相當不好過了,甚至還有可能與這樣的人做下那種不要臉的事情來,與其如此,倒不如先行干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