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少女因為在演唱會現場看到少秋與女明星相好,遂離開了演唱會現場,獨自外出,往著街道無人之處而去。
她因為二佬之種種不堪,直接使之不想再與之在一起了,這便想到了少秋,不成想少秋此人,竟然與女明星好上了,一時不憤,便獨自出沒于只有站街女郎存在的地方了。
……
演唱會仍舊還在進行著。
在演唱歌曲之際,女明星說起了少秋之事,說他是無辜的、冤枉的,使聽聞到這種事跡的現場觀眾,無不熱淚盈眶。
而官方也迫于輿論的壓力,不敢監押少秋了,當場宣布判決,無罪釋放了他。少秋仍舊還是回到了荒村,深沉的夜色中,獨自呆在破敗的屋子里,唏噓長嘆不已,不成想世上還有這種事情啊,算是開了眼界了。
這個時候的夜色,當真漆黑一片了,外面的大路上,行人絕跡,幾乎看不到任何物事了。只有門前的小河呢喃的聲音隨風飄來,聆聽之下,頗有種蒼涼之感。
正準備睡去之際,聽聞到有人打門的聲音傳來。
少秋只好是拉開了屋門,站在外面的不是別人,正好是花伯。
“伯伯好。”少秋立即拉開了屋門,恭謹地問好著。
“好個屁呀。”花伯似乎不太高興,好像少秋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了。
“伯伯坐吧。”少秋不管這些,只管殷勤招待著,唯恐得罪,屆時便不好了。
“你吃飯了嗎?”花伯笑著問道。
“這……一時時間倉促,加上有點忙,還真沒有呢。”少秋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不如就去我家里吃吧。”花伯丟下這話,便拉著少秋,非要他往著自己的屋子里而去。
“這……恐怕不太好吧。”少秋搔著腦殼這般說道。
……
進了花伯的屋子之后,少秋便坐在一張小小的桌子邊,桌子上擺放著一碟青菜酸,小小的盤子里盛放著那么少得可憐的一丁點酸菜,在此時看來,似乎塞牙縫都不夠。
坐在那小小的桌子邊的少秋,卻見不遠處有一桌上好的飯菜,上面擺滿了不少山珍海味,并且還擺放著幾瓶茅臺、幾百年的紅酒以及一些啤酒、飲料什么的。
好大的一張桌子啊,上面幾乎擺放了各種美味,有烤全羊,囟豬頭,團魚、大蝦……有些甚至少秋也不太認識,反正相當可口,老遠便能聞到那種誘人的香味。
那些人坐在一起,相互之間,劃拳吆喝之聲不絕于耳,當真是相當熱鬧,不似少秋這里,簡直一片冷清,加上飯菜根本就不堪下咽,一時之間心情非常不好,不知花伯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飯也沒有,只能是就著這點兒酸菜,不時喝兩口清水罷了,當真是相當寒酸,簡直不堪下咽。本來想離去了,不想再呆在這種地方了,這不是故意羞辱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