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面相斯文的漢子如此回答。
“可知花伯的女兒的消息?”屎船老板再度問道。
“這……”那面相斯文的漢子,也就是少秋了,一時頗為沉吟,不知該說些啥了。
“老子好喜歡她喲,如果老弟知道她的下落,麻煩通知一下,沒有她,老子只怕是無法活下去嘍。”屎船老板如此說道。
……
少秋一時之間幾乎都要罵娘了。可是不成,他忍住了,作為一個讀書人,似乎這樣的事情還真是無法做出來,只好是憋在心里吧,有什么辦法呢?
可是這時,不知為何,少秋再度看到了那個青衣男子,一臉笑容,悄然出現在自己的身邊,不住地說著什么。
那個青衣男子與少秋說了些什么之后,便再度湊到了屎船老板身邊,陪著他喝著小酒,罵著壞話了。
此時的少秋只能是干坐在一邊了,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此前不堪的心情,因為青衣男子之出現,變得雪上加霜了。
在那碼頭上略微坐了一陣子,少秋便離去,覺得就這么去對付此人,恐怕勝算不大,倒不如暫且回避一二,瞅準了機會再出手也不遲呀。
再者說了,有了那個青衣男子在,少秋心情相當不爽,不如干脆就離去,回避一下。懷揣著如此想法,少秋直接離開了碼頭,而后在街道上溜達,欲以這樣的辦法散去自己郁悶的心情。
本來一瞅見那屎船老板,當他問自己話的時候,便欲殺了他來著,可是不成,覺得不可造次,或許事情并非如傳說的那樣也是有可能的。
這便先行離開,獨自行走在空曠的街道上,而后準備去喝個小酒,或者是看下美女,使自己不堪的心情能夠好起來。
少秋甚至都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花伯的借刀殺人之計了!
因此之故,走在街道上的時候,他不復對屎船老板有何忌心,再者說了,此前不是有傳聞,說少女與二佬之間……想到這里,少秋便不準備去對付那屎船老板,而是在看一看周圍的風景之后,便打算去吃些東西,而后火速撤離,依舊還是回到荒村去算了。
可是不成,正打算回去之時,他再度看到了那個青衣男子,或許這人是通靈巫師叫來的吧,與少秋不是一路人,直接就使他的心情相當不爽了。
那青衣男子在見到了少秋之后,再度與之說了些話,這樣的說話幾乎可以說是自言自語,因為少秋并不與之對話嘛。經過他的一翻說話,少秋本來逐漸好轉的心情再度惡化,非常不舒服,看著那個青衣男子遠去的背影,幾乎都想罵娘了。
在這種相當不好的情懷下,少秋再度想到了那個屎船老板,一時之間怒火中燒,什么也不顧了,直接往著碼頭上而去了。
……
屎船老板正在喝酒,一天下來,頗賺了些錢的他,這時正好可以享受一下。西下的夕陽正悄悄落去,獨自坐在碼頭上的他,心情相當不錯,一杯接著一杯地往肚子里灌酒。
正這時,他看到少秋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
正準備與少秋說說話,問些關于少女的事情之時,頭上挨了一下好的,當時便流紅了,血出如注。屎船老板想湊上前來與少秋對打,卻因為腳步不穩,根本站立不住,略斗了幾下,便躺倒在地,久久無法爬起來了。
打了人之后,少秋離去。
不久之后,少秋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深沉的夜色中,獨自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一時之間,似乎也就只能是看看書了。能夠為少女做些事情,出一口氣,這對于他來說,當真是相當不錯的,這時甚至都要哼上了啊。
略看了幾頁書,少秋便準備拉開了屋門,而后出去,站在小河邊,聆聽一下那種特有的天籟的聲音。之前心情不爽的時候,他都是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