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見少秋離去,在他的屋子里,這時幾乎可以燈火通明,不過那燈火并非是尋常的燈火,而是清一色的綠火,相當恐怖,幸好路上并無行人,不然的話,看到了這樣的存在,不知到底會如何看待呢?
在通靈巫師的加持之下,那些鬼悉數從虛無之中浮現出來了,樣子相當恐怖,有些不長手,而有些呢,卻只長著一只腳。這些人圍攏在一起,伙同通靈巫師一起,相互之間人五人六地胡吃海喝著。
桌子上擺放著一些上好的白酒,趁著此時無人,這些存在便放開了肚皮,往死里喝著,有些直接就醉倒在地,久久無法爬起來。
那些鬼魂在吃飽喝足之后,便陪同通靈巫師打起麻將來了,一時之間屋子里倒也熱鬧,簡直比過年還要喧囂。
打了一會兒牌,通靈巫師便看到有人來了,于是那綠色的燈火啪地一下滅去,空空的屋子里,此時仍舊還是一片死寂,根本就啥也看不到,什么聲音也沒有。
來人不是別人,正好是少秋,在河邊徘徊了一陣子,到了這時相當困頓,便悄然回來,想躺到床上休息了。
推開屋門,悄然進入,而后關好了,便怔怔地坐在桌子邊,準備看幾頁書來了。心情相當不好的話,為了使積壓于胸中的郁悶能夠消散掉,也便只好是這樣了。
略微看了一會兒,便聽聞到有人走路的腳步聲出現在自己的屋子門前,本來不打算去理會,覺得不關己事,何必操那份閑心呢?
可是不成,那人似乎就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這時不去與之話,不去處理一下這樣的事情,恐怕都不成了啊。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少秋準備拉開了屋門,在聞到了一股相當可惡的氣味之后。可是不成,覺得畢竟不與自己相關,何必去管他人的閑事呢?
少秋仍舊還是坐在自己的桌子上,而后看著一些書,以排遣掉那種不好的情緒,還自己一片海闊天空般的自在。
正這時,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從外面灑了進來,初時還以為不過是些水啊什么的液體,可是不成,這液體散發出陣陣可怕的氣味,使得少秋根本就再無任何心情看書了,無奈之下,只好是打住,站了起來,而后拉開了屋門,往外面看去。
正想些什么呢,因為覺得不可這么往自己屋子上面灑這些不干凈的東西嘛,這要是讓人看到了,到底好看不好看呢?
“住手!”少秋吼了一聲。
可是不成,那伙人似乎不把少秋放在眼里,仍舊不斷地往著他的墻體上潑灑著屎尿之類的東西,相當骯臟,一度都使人無法呆在屋子里了,這不,少秋旋即嘔吐起來了。
借著淡淡的燈火,少秋看清楚了,來人并非別個,正好是之前被自己砸了一磚頭的屎船老板,這時出現在此處,或許是出于報復吧,這便不斷地把自己屎船上的那些屎尿往少秋屋子的墻體上澆著,一時之間搞得一片狼藉,當真都使人想罵娘了啊。
見事態如此嚴重,少秋想湊上前去阻止住了,卻不成,根本就無法做到,那屎船老板把自己屎船上的那些骯臟東西澆到了少秋屋子的墻體上后,直接便跑了,如風似的,瞬間不見。
少秋傻傻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本來想繼續看幾頁書來著,卻無論如何辦不到,無奈之下,只好是打住。甚至也不敢住在自己的屋子里了。
……
且毛的女人,因為對毛不甚滿意,覺得過于懦弱,加上不識字,使得她這時便趁著夜色,悄悄地往著少秋的屋子門前而來了。
可是略走了幾步,毛的女人便打住,因為覺得自己不夠干凈,倉促前往,讓人見到自己這種樣子,恐怕會笑話啊。于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修整了一翻自己的樣子,甚至還往嘴唇上涂抹了些口紅,而后再往身上噴了些法國香水,身穿旗袍,風情萬種地往著少秋的屋子門前來了。
毛的女人真心是不錯的,可是不知為何,竟然嫁給了毛,初時不肯,覺得過于懦弱,可是不成,在人們的勸之下,是人品這么好的一個人,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呀。于是,毛的女人便同意了這門婚事,就此跟著毛了,卻不成,結婚之后,覺得毛終究是過于懦弱,膽怕事,于是趁著夜色,這便往著少秋的屋子門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