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棺材如此道,“要不咱就在這休息一下?”
“好嘞。”花伯實在是過于勞累,這時不得不放下了扛在肩背上的棺材,而后便悄悄地坐在路邊,略事休息,而后再繼續往前。
……
月亮鉆出來一陣子,便又不知何故,直接就沒了,使得大山上剩下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了都。
花伯這時與“二佬”坐在一起,相互閑話著,訴著一些關于荒村關于古鎮之事,使得花伯的心里相當高興,覺得真的是不錯,嫁給了這個人就是好呀。
略微坐了一陣子,天上便起雨來了。
道路被淋濕了之后,直接就不好走了,得心從事,否則的話,稍有不慎,摔懸崖,后果如何,不言自明。此前不是摔下去一頭牛嗎,截至今天,仍舊還是找不到那死牛的骨頭。
可是這雨略微了一陣子便打住了,而后便開始不住地刮風,非常大的風呼呼地吹著,使得人呆在大山上,一度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這雨顯然過于了些,根本就澆不滅大山上的野火,只是使得行走在山道上的花伯更加吃力了,得心再心,不然的話,一旦摔倒,可能就麻煩了。
經過差不多一夜的奔波,花伯終于是把“二佬”背到自己的屋子門前了,此時放下,而后與之繼續了些話后,便直接鉆進了自己的屋子,睡覺去了。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二佬,而實在是一具棺材,擺放在花伯的屋子門前,一時之間使人感覺到相當邪惡,有種不吉利的預感。或許這真的是種預言?
在自己的屋子里略微躺了一陣子,花伯便感覺到有些不舒服,想出去看看,休息一二,或許如此一來,這種不堪的心情才會好些吧。
站在屋子外面,這時不知為何,看不到雨下的樣子了,月光灑下,頗為詩意,獨自面對,當真不錯。不過花伯這時不知為何,有些想與二佬閑談一下了,些關于花的事情,為以后的結婚做些準備也好啊。
于是花伯敲了敲二佬的屋門,可是不成,里面根本就沒有人回應,空空如也,一片漆黑之中,這便推開了屋門,打開燈火一看,什么也沒有嘛。
“難道他娘的天不亮就走了?”花伯如此念叨著。
“腳都崴了,還獨自離去,半路上萬一碰到鬼了,卻要如何是好呢?”花伯啐了一口口水之后,又為二佬祈了會兒福,這便再度鉆進了自己的屋子,準備好好休息了。
……
不過在床上略微躺了一陣子,花伯便感覺到有些不妥,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不把少秋叫上怎么能行呢?這便臉也不洗,拉開了屋門,匆匆往著少秋的屋子門前而來了。
……
在這樣的深沉的夜色中,少秋感覺到一片死一樣的寂靜,一時之間都不想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了,想出去一下,散散心,不然的話,或許長此下去,真的就不好了啊。
可是不成,覺得真的太寂靜了,獨自行走在河邊,萬一碰到一些不干凈的東西,屆時沾染上了,或許就麻煩了啊。
無奈之下,少秋再度鉆進了屋門,而后死死地關上了,無論如何也不肯出來了。
正這時,聽聞到有人敲門的聲音傳來了。
“開門!”花伯的聲音。
“來了,來了。”少秋匆匆地穿好了衣服,而后拉開了屋門,把花伯迎進了自己的家門。
“出這么大的事了,你還呆在自己的屋子里,難道不能跟著我一起,去把大山上的火撲滅了?”花伯如此問道。
“伯伯您這是叫我去救火嗎?”少秋聲地問道。
“可不是么?”花伯大聲地道,“咱這就走吧。”
“這……好吧。”少秋只好是答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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