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拍下血玉就是給舒兮調養身體的,所以與其說要恭喜他,還不如恭喜舒兮。
后面還有第四株藥草,舒兮為了玩一下段銘,又加入了競拍。
不過到后面,價格高了,她就沒有繼續競投了。
段銘覺得舒兮是前面花錢太多了,所以現在沒錢了。
他花了五十萬億把最后的一株藥草買了下來。
最后的藥草也競拍出去了,今天的競拍也結束了。
舒兮和薄暮年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陸家管家給攔了下來。
后面陸震很快就趕了過來。
他說:“抱歉,要忙著給其他人送競拍品,所以你們的藥草現在才送來。”
他頓了頓,看著舒兮,說道:“由于小姐你拍下了我們的第二株藥草,所以我有個不情之請,請問你可以跟我去見一下家父嗎?”
陸翊覺得奇怪,陸家上一任家主之前不是已經傳聞早早就離世了?就連他們每年過年來京城拜訪家主都沒見過他老人家,現在說見就見?
不會是陷阱吧?
這里又是陸家的地盤,要是真有什么事起來,只怕得花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從這里逃出去!
他剛想阻止舒兮見面,不料舒兮卻已經答應了:“好。”
陸翊走到舒兮身邊低聲說道:“小嫂子,小心是陷阱。”
陸震看向陸翊,眼里閃過一抹復雜的光。
“你是江城分支的吧?”
陸翊看著陸震,干笑了一聲,硬著頭皮叫了一聲:“家主。”
陸震笑著拍了拍陸翊的肩膀,說道:“年輕有為。”
陸翊嘴角抽了抽,心想這夸獎怎么聽著,有點言不由衷呢?
很快,他們就跟著陸震來到了一間房前,還沒走進去就已經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
一個面色蠟黃的老頭躺在床上,氣若游絲,仿佛下一秒人就沒了。
陸翊心想難怪一直以來他們都沒見過前家主,原來都已經這樣了,估計也見不了人了。
陸震來到老人的身邊叫了幾聲,老人才緩緩地睜開眼。
“爸,人來了。”
舒兮主動走了過去,老人看著舒兮,突然有種恍惚,舒兮跟之前的那抹身影重合了。
“你終于愿意來見我了。”老人喃喃自語道。
陸震說:“那株草是我爸一生的心血,他一直沒有給那株草取名字。
這次知道我要競拍血玉就讓我把那株草也加了進去,如果有哪個人識貨把它拍下,他就想見那個人一面。”
舒兮對老人說道:“我不是她。”
老人的眼里閃過一抹失落,舒兮又說道:“她是我師父。”
老人渾濁的雙眸里突然亮了一下:“她……”
老人的話還沒說完他就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噗一聲,他吐出了一口渾濁的血,面色看起來好像更加蒼白了。
陸震焦急地叫了一聲:“爸!”
舒兮拿出銀針,快速地給老人扎針。
她扎下去又拔出來,扎下去,又拔出來,連續了好幾次。
陸震看得眼睛都直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是這么施針的。
但是老人已經這個樣子了,不管做什么都是死路一條了,他反倒希望舒兮這么做能救老人一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