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如是說道。
“行,那我知道了!”說完這句話之后,電話中的他就準備掛電話。
我則是連忙快速的說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林三七!你呢?”
“我叫齊鳴,你也可以叫我小六!”
“嗯,很高興認識你,有機會再給你打電話!”說完這句話以后。
我聽到他在電話的另一頭,似乎正在對別人說話:“老板,我明天要請三個月假……”
隨后,電話直接掛斷。
“怎么樣?哥哥?”思六眨著眼睛看著我。
我苦笑一聲:“得,啥信息也沒問出來!他就直接掛斷了。”
“好吧。”
隨即,思六去洗澡,我則拿著電話,坐在窗口,叼著煙看著窗外的大山。
雖然我們開了幾個小時的車,但是實際上,在這個酒店中,我們依舊可以看到遠處大興安嶺的群山萬壑……
這一次的事情,真的太多太多了。
首先就是伶正在大興安嶺的某一個山包中,制造了數以千計的雕像。
接著就是龍虎山的第一天師和第二天師選擇了馬六。
最后,就是那鹿神恩都力,那種巨大的壓迫感。
幾乎比當初的八岐大蛇,更讓我震撼。
“伶!”
我叼著煙,也不知道伶,知不知道我已經離開了大興安嶺……
就在這時,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忽然看到遠處灰蒙蒙,被云霧彌漫的大山上,似乎有個什么細長的東西,一閃而過。
當我擦擦眼睛,遠處的一切再次恢復如常。
“看錯了?”我呢喃囈語。
……
第二天中午,我緩緩睜開眼睛。
按理說,因為長時間的疲憊,我應該睡得很沉才對。
思六還在睡得香甜,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比較無聊,索性穿上衣服,親吻了一下正睡得無比香甜的思六,一個人走出了房間。
走到老道的門口,我敲了敲門,沒有回復的聲音。
想著老道或許正在睡覺,也不在打擾他,獨自走出了酒店。
外面的天很陰沉,路邊有積雪。
大興安嶺附近下的雪不小,但是這個縣城似乎沒有繼承那里的暴雪。
路過一個早餐店的時候,我買了包子和豆漿,一邊吃一邊走在這個城市的路上。
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突然聽到了一聲聲瘋癲的歌聲響起。
“你說這天下的烏鴉他是一般黑,地上的蛤蟆死皮賴臉一大堆,你說雪白的銀子都得沾點灰,誰的心里沒有鬼……”
感覺這歌詞有點意思,索性吃著包子的我尋找著歌聲,來到了一處類似于巡演的地方。
高臺之上。
一個全身穿著潔白衣服的人正在上面拿著話筒蹦蹦跳跳。
他的臉上涂抹著腮紅,帶著白帽子,身穿白衣白鞋,正在蹦蹦跳跳。
高臺之下,基本上沒有人在觀看。
唯一有的,好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男孩脖子上掛著一個工作證,手中拿著一支筆和一張紙……
這也可以理解。
畢竟,中國人對白色,總會有種說不清楚的遠離。
畢竟,在中國人的概念里——白色,代表著喪事。
只是,那個人旁若無人地唱著“這天下的烏鴉一般黑!”,他的身上,卻穿著極致的純白。
再加上他臉上涂抹的腮紅,這就給我一種,古怪的感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