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試探著喊了幾聲,卻只得到一陣空蕩蕩的回音。
該死,這女人到底把自己關到什么地方來了?
韋掙扎著站起身,走到牢門前,用力搖晃了幾下。
然而,這牢門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做的,堅固無比,任憑他如何用力,都紋絲不動。
「媽的,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韋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安。
他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的通風口,卻發現通風口被幾根粗大的鐵欄桿封死,根本鉆不出去。
「看來只能另想辦法了。」
韋嘆了口氣,轉身打量起這間地牢。
地牢不大,也就十幾個平方米的樣子,墻壁上長滿了青苔,散發著一股難聞的霉味。
在地牢的角落里,堆放著一些稻草,應該就是這間地牢的「床」了。
韋走過去,伸手抓起一把稻草,放在鼻子前聞了聞,一股刺鼻的霉味撲鼻而來,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真他娘的晦氣!」
韋罵罵咧了一句,隨手將稻草扔在地上。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突然被稻草堆下的一塊黑色的東西吸引住了。
他彎下腰,撥開稻草,將那塊黑色的東西撿了起來。
這是一塊黑色的木牌,入手冰涼,上面雕刻著一個奇怪的圖案。
韋仔細辨認了一下,發現這圖案竟然是一只眼睛!
一只栩栩如生的眼睛,仿佛在盯著韋看一樣。
韋心中一凜,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就在這時,那只眼睛突然動了一下!
韋嚇得倒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中的木牌也掉落在地。他驚疑不定地看著那木牌,心臟砰砰直跳。
「這玩意兒,難道是活的?」韋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用腳尖碰了碰那木牌。
木牌紋絲不動,那只眼睛也閉上了,仿佛剛才的一切只是韋的錯覺。
韋壯著膽子,慢慢地靠近木牌,彎腰將其撿了起來。入手處一片冰涼,木牌的材質十分特殊,入手沉甸甸的,卻又不像金屬那般冰冷刺骨,反而透著一絲莫名的暖意。
韋翻來覆去地打量著這塊木牌,除了那只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眼睛外,沒有發現任何其他特別之處。
「難道是我眼花了?」韋撓了撓頭,心中疑惑不解。
就在這時,那只眼睛突然再次睜開,一道刺目的紅光從眼睛中射出,直直地射入韋的眉心。
韋悶哼一聲,只覺得腦海中一陣劇痛,仿佛有什么東西要破體而出一般。他抱著腦袋,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起來。
「臭小子,你沒事吧?」一個粗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韋努力睜開眼睛,卻發現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
「你是誰?」韋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連說話都十分費勁。
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是剛才戰斗留下的痕跡。洪西卿的心跳得厲害,仿佛要從胸口跳出來一般,
韋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洪西卿的下巴,將她那張冷艷的臉龐掰向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