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韋聞言,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都石化了……
「母…母老虎?!」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這頭體型龐大的黑虎,活像第一次認識它似的,「這玩意兒…是母的?!」
洪西卿羞紅了臉,微微點了點頭,眼神飄忽不定,不敢直視韋那仿佛要吃人般的目光。
「你…你怎么不早說?!」韋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沖腦門,差點沒當場昏過去。他剛才做了些什么?騎著母老虎屁股一陣猛刺?!還特么刺了那么多下?!
想到這里,韋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我……」洪西卿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她總不能說,自己一開始也以為這是頭公老虎,直到看見韋把人家屁股扎成馬蜂窩,才注意到一些「生理特征」上的差異吧?
「完了完了,這下玩大了……」韋一屁股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他雖然神經大條,但也知道母老虎的可怕。這要是等它緩過勁來,發現自己不僅被一個男人騎了,還被扎得屁股開花,那還得了?
想到那血盆大口和鋒利的獠牙,韋就不禁打了個寒顫。
「主…主公,現在怎么辦?」洪西卿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小心翼翼地問道。
韋抬頭看了看天色,此時夜已深沉,周圍一片寂靜,只有火堆噼啪作響的聲音。
「還能怎么辦?跑唄!」韋猛地跳起來,一把拉起洪西卿的手,撒腿就跑。
「可是…可是這老虎……」洪西卿看著被綁得結結實實的母老虎,有些猶豫。
「還管它干嘛?等它醒了,咱們就成烤肉串了!」韋頭也不回地吼道。
洪西卿一想到那畫面,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也顧不得許多,跟著韋沒命地狂奔起來。
兩人一口氣跑出老遠,直到累得氣喘吁吁,才停下來休息。
「呼…呼…主…主公,我們…我們現在去哪?」洪西卿扶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
韋四下張望了一番,只見四周都是茂密的樹林,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下來,在地上投下斑駁陸離的光影。
「我…我哪知道?」韋一屁股坐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道,「這鬼地方,連個路標都沒有,誰知道是哪?」
洪西卿聞言,頓時無語。
「都怪你!」韋突然指著洪西卿,氣急敗壞地說道,「要不是你,我能把母老虎當公老虎騎嗎?」
「我…我……」洪西卿被韋突如其來的指責,弄得不知所措,眼眶頓時紅了起來。
「你…你哭什么?」韋見洪西卿哭了,頓時慌了神,語氣也軟了下來,「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哭啊……」
「我…我不是故意的……」洪西卿哽咽著說道,「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韋見洪西卿哭得梨花帶雨,心疼不已,伸手想要幫她擦去眼淚,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
「我只是…只是害怕……」洪西卿撲進韋的懷里,緊緊地抱著他,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恐懼都發泄出來。
「害怕?怕什么?」韋輕輕拍著洪西卿的后背,柔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