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套還不是在脖子和前腿后的雙套,只是在脖子上簡單的一個繩套。
以三條狗的精明,只要倒退著用力一拽,繩套就會從腦袋上脫落,不過仨狗也不愿意跑,所以也從來不那么干。
王安拿著麻袋,牛皮繩和鐵鏈子,就往羊圈那走去。
王大柱看著鐵鏈子,然后沒好氣兒的說道:
“你拆馬車夾板鏈干啥?那鐵鏈子就在梁柁上掛著呢,你這眼珠子也白長,啥也看不著。”
說實話,王安白天一直就沒注意過這種小事兒,這晚上黑咕隆咚的,根本就看不清。
所以王安笑嘻嘻的就將手里的鐵鏈子遞了過去,然后賤嗖嗖的說道:
“兒子都隨爹,要不爹你在跑一趟吧。”
王大柱白了王安一眼,便接過王安手里的夾板鐵鏈,剛要抬腳,王安就退了一步。
然后王大柱就踢空了,不過王大柱也沒在意,轉身就走了。
王安暗嘆:不容易啊,終于躲過了一腳,還得說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王大柱去換鐵鏈子,王安也沒閑著,將麻袋口張開,轉著圈就想要抓母狼。
不過這母狼可能知道王安要干啥,所以一只爪子吊著夾子,同樣轉圈防著王安。
奈何拴夾子的鐵絲,本就不長,再說還比較硬,所以母狼轉了兩圈不敢轉了,因為被夾住的爪子受不了。
然后王安就猛的竄了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這只母狼套進了麻袋里。
其實不管是人還是動物,在懷孕的時候,都是沒啥能耐的。
這母狼雖兇狠,但現在可以說十成的力量,連一成也發揮不出來,本就身子重,腿還被夾子夾住了。
這就導致這母狼的腦袋被套進麻袋后,就好像是認命了,連反抗也不反抗了,老老實實的趴在那,一動也不動。
所以在王安往狼脖子,以及狼的前腿后邊栓繩套的時候,一度還以為這只母狼突然死了呢。
好在肚子還在喘氣,王安才放下心來。
綁完繩套,王大柱也拿著鐵鏈子回來了,王安接過鐵鏈子,用鐵絲將鐵鏈和繩套擰在了一起,這狼才算是拴住了。
然后王安才小心翼翼的將狼腿上的夾子,取了下來。
左右觀察,王安感覺這狼爪子好像沒廢,只是因為狼一直在掙扎,所以破皮了。
想了想,王安感覺既然養了,就得盡量保持母狼是健康的,不然半路死了,那也是純純浪費肉食。
主要是母狼死了,狼崽子也得夠基霸嗆。
想到這里,王安跟王大柱說道:“爹,你兜里有煙面子嗎?”
沒想到是,整天抽長白山的王大柱,兜里竟然還帶著旱煙,隨手就把一個布口袋打開,掏了一把煙面子遞給了王安。
王安倒是沒多想,接過煙面子后,一把煙面子就摁了下去,王安明顯的感覺到懷里的母狼,渾身都在疼的顫抖。
煙面子這東西要是放在傷口上,那滋味就跟傷口摸鹽,其實是一模一樣的,相當的疼痛。
不過為了效果好一點,王安按煙面子的力度,確實有點大。
其實王安主要是怕這狼得了破傷風,因為夾子上有鐵銹。
不過這母狼雖然渾身都在哆嗦,但愣是一下都沒有掙扎,就那么老老實實的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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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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