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馬上點頭道:“嗯呢唄,不管挖沒挖著,最后親戚整出隔(gi一聲)子(隔膜)了,那得多腋囊(郁悶)。”
王大柱得到了王安的肯定,這才下定決心的說道:
“那咱們就把這幾個親戚都叫上,誰也說不出啥,咱們雖說少撈點兒,但方方面面都把握。”
其實王安也是這么想的,所以馬上邊夸老爹邊開玩笑道:
“嗯呢,爹,還得是你考慮周到啊,要不咋說人這玩意兒,越老越尖呢。”
王安說完,馬上向棚子外面跑去,只聽王大柱在后面笑罵道:
“伱個犢子玩意兒你個,我一方锨拍死你得了。”
王安回屋后,王大柱也緊跟著進屋了。
沒等王大柱發飆,王安趕忙打岔道:
“爹,咱倆這就去通知他們啊?你去通知我大爺他倆還有我哥他們,我去通知我老姑大姑,還有老舅我老丈人他們,你看咋樣?”
王安的話,被正在做針線活的劉桂蘭和木雪晴聽到了,只聽劉桂蘭馬上問道:
“你們爺倆又琢磨啥事兒呢?”
劉桂蘭問話,那必須得好好回答,不然的話,十分容易挨揍。
所以,王安便將禁地附近的那兩個秘密,又完整的說了一遍。
說完這些后,王安又將爺倆做的決定說了出來。
劉桂蘭聽完,滿不在意的說道:
“這么干就對了,那你們爺倆抓緊去吧。”
劉桂蘭說完,就繼續干手里的針線活去了,而木雪晴連問也沒問,對這事兒一點兒也不上心。
主要是在木雪晴心里,王安除了偶爾搞破鞋以外,基本沒啥缺點。
并且就在頭幾天,王安又放在炕上沓子大團子,還有一堆票和0根金條。
除了劉桂蘭拿走了沓子大團結以外,剩下的沓子大團結和0根金條,都在木雪晴手里。
票的話,誰都沒有拿,而是隨意的放在了東屋的木柜里。
可能對木雪晴來說,王安不管干啥,都是對的。
劉桂蘭說完,王大柱和王安便同時走出屋里,王大柱直接向院子外走去,而王安卻向馬棚子走去。
但非常不巧的是,此時的大兒馬和白馬,正在做著王安和沈薇一小時前做的那種事情。
而且這倆馬整的還挺激烈,就連王安進馬棚,這倆馬都是只看了一眼后,便繼續忙著了。
于是乎,王安也沒搭理這倆馬,而是給騾子套上了馬鞍,牽著騾子就走出了棚子。
只是在王安將要走出棚子的時候,大兒馬和白馬就已經結束了戰斗,正在互相對著鼻子聞。
看的出來,大兒馬給白馬伺候的正經挺好。
看了看手表,王安打馬,不對,是打騾子便向老舅劉德元家飛奔而去。
這個時間點,若是老姑父進山的話,有可能還沒回來呢。
幾分鐘后,王安便來到了劉德元家。
而此時的劉德元,正在鼓搗那一堆挖參的工具,明顯是想要趕“放芽草市”。
最后兩天了,還差一百多月票呢,有票的親人大佬,拜托了,拜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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