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8個字,二雷子在傳話的時候,雖然是對王帥和武冬等人說的。
但4個代表也是聽的清清楚楚,再加上二雷子之前幫4個代表也傳話了,所以反應過來的4個代表,臉色那是相當的難看。
而在聽到王帥說的這番非常強勢的話后,4個代表之中,其中一個人的狀態,就變得像是死了老爺們兒的怨婦一樣,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了非常濃郁的怨氣。
當然,非常明顯的就能看的出來,這個人所怨恨的對象,并不是王帥和武冬等人,而是他們所代表的大傘,亦或者說是他們的合伙人。
而之所以說是“合伙人”,那是因為這個人的反應,著實有點太大了。
作為代表,也就是說他們只不過是個代理人而已,如果在傷害不到他們利益的情況下,那他們就應該始終面不改色,時刻保持冷靜的態度才對。
所以這個人的滿臉怨婦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吃虧了,還是特么吃大虧了。
而這個人接下來的話,也更加確認了這件事。
只見這四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后,這個滿臉怨氣的人,就用滿是商量的語氣說道:
“我們從來不抓當地人,抓的都是些盲流子啥的,那這個抓人的事兒,是不是就可以各退一步,我們到時候會仔細甄別”
只是還沒等他說完,二雷子就突然發飆了。
只見二雷子把喝完酒的酒杯,其實就是個小的搪瓷缸子,隨手就朝這個說話的人用力扔了過去。
不得不說,二雷子肯定也是沒少練過投擲,要么就是因為距離太近,畢竟大家都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反正只聽“邦”的一聲過后,搪瓷缸子就正中這人的腦瓜門子上了。
隨之而來的,就是二雷子的怒罵聲:
“臥槽尼瑪的,真是給你臉了,在我跟前兒也敢說抓人的事,我看你是尼瑪活夠了,知不知道我來yj縣是干啥來了?就是特么專門抓你來了,臥槽尼個瑪的。”
罵完這個人,二雷子就向食堂門口的方向大喊道:
“來人,把這個傻逼給我關起來,好好調理調理他,瑪的。”
看的出來,二雷子是有所準備的,因為二雷子的話音剛落,就從食堂外面進來六七個人。
這六七個人順著二雷子手指的方向,飛速的奔著“怨婦臉”就去了。
這時,這4個代表才滿臉驚慌了起來,只見怨婦臉滿臉懵逼的焦急喊道:
“你們這是要干啥?知不知道我是誰的人?”
奈何這六七個人連聽也不聽,三兩下就把怨婦臉摁倒在地,并直接就綁了起來。
整個過程,那是相當簡單又粗暴,就跟農村殺年豬時抓豬的場景,基本一模一樣。
說實話,“怨婦臉”的這句話,說的著實有點太過囂張了。
就好像抓外地人,或者說是抓盲流子啥的去山里干活,跟抓一只牛馬去山里干活是一樣的,似乎在他的眼里,這就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簡直把“拿人不當人”這五個字,表現的那叫一個淋漓盡致,那叫一個一目了然。
等把這個“怨婦臉”綁起來之后,二雷子才罵罵咧咧的繼續對“怨婦臉”說道:
“艸尼瑪的,你這輩子肯定是出不來了,我要是不讓你死里邊,我特么就不姓趙。”
此時的二雷子,滿目猙獰的看著地上的“怨婦臉”,整個就是一個土匪大溜子的形象。
而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別說其他三個人了,就連王帥和武冬等人也都驚呆了,著實搞不懂二雷子為啥會突然就暴怒了。
等這六七個人把“怨婦臉”就像拖死狗一樣的拖出去后,二雷子卻又瞬間變回了“彌勒佛”的樣子,好像剛才的二雷子和此時的二雷子,壓根兒就是兩個人。
看著眾人滿臉驚訝的注視著自己的目光,二雷子重新坐回椅子上,笑呵呵的對眾人說道:
“來,咱們繼續喝,對了,你們剛才嘮到哪兒了?你們繼續嘮你們的,我就聽聽。”
話雖這樣說,但就現在這情況,還咋嘮啊?
所以剩下的三個作為代表的人中,歲數最大的那個人躊躇著對二雷子說道:
“兄弟,你這么做,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啊?我們請你來的目的,是讓你當個見證人的,可是你這個見證人,卻把我們的人給抓了,是咋個意思?”
王帥和武冬等人也很好奇,所以都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