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劉桂蘭又說了一些吃黃鼠狼的注意事項,王安聽的也是嘖嘖稱奇。
吃過早飯,王大柱問王安道:
“小安,你一會兒要是去縣里,順便買上幾把鐮刀昂,到時候好割地使。”
王安點頭答應道:
“哎,好嘞爹,我知道了。”
說著話,王安便騎上挎斗子往縣里走去了。
不過王安的腦袋里,卻在想著一件事兒,那就是上哪兒能買一臺收割機回來。
少來少去的雜糧雜豆啥的,肯定是需要人工用鐮刀收割,但自家的麥子和水稻各有20多畝,王安就想用收割機了。
主要是割麥子和割水稻這活兒,都特么不是啥好活兒,割一天麥子下來,不但渾身可哪疼,身上的皮膚還非常刺撓,那叫一個相當的難受!
王安不想干割地的活,但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父母去干,而自己卻擱那無動于衷,所以就這個心情來說的話,那是特么正經挺糾結的。
可現在最難的是,收割機上哪兒去買?
像收割機這種大型機械,縣城肯定是不用想了,因為縣城的農機公司那里,買個四輪車或者手扶拖拉機都得排隊。
北大荒農場那邊肯定有,可人家也得用啊,聽說那邊的收割機年年也是不夠用,每年收割都是機械化加人工的方式。
該說不說,買收割機這事兒在這年代的確很難。
腦瓜子里想著心事兒,挎斗子卻不知不覺就開到了縣城。
正當王安心不在焉的往供銷社走的時候,卻看到馬路上的兩伙人干起來了。
王安瞥了一眼也沒當回事兒,主要是這年頭打架實在是太正常了,況且在大搞衛生之前的這兩年,各個地方都是一個屌樣。
這次來縣城,王安并沒有穿制服,因為王安的制服是夏季的,現在騎挎斗子穿制服有點太冷。
王安剛一回過頭,就聽到有人再喊自己,轉過頭循聲望去,王安先是一怔,然后就下意識的停住挎斗子,拔下鑰匙就飛奔了上去。
原因無他,剛才叫王安的人,正是許久不見的喬小虎。
此時的喬小虎,已經被對方的人打倒在地,喬小虎的那幾個幫手,此時也是左支右絀,隨時都要步入喬小虎的后塵。
王安雖然不知道喬小虎為啥要帶人干仗,但這種時候干就完了,問啥都是多余的。
王安將車鑰匙握在左手手心,鑰匙尖卻從手指縫凸出來了,看上去就像手上帶了一個指虎一樣。
走到近前,王安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攥著鑰匙的手一拳就向圍著喬小虎圈踢的人打了過去。
不得不說,鑰匙這玩意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但如果用好了,殺傷力那是正經不小。
只見王安一拳過后,這小子的右后肩胛骨處直接就被扎出血了,隨即一招黑龍擺爪,右拳就捶在了這小子的側肋上。
兩招過后,王安連看也沒看這小子一眼,就使出一招野馬奮蹄,一腳踹在了下一個人的右腿側膝蓋處。
不會武功的人膝蓋被踹,那必然是直接倒地,王安也沒管他,就左拳揮動,鑰匙尖再次扎向了第三個人的后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