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來講,狗子們也不是撕咬累了,而是被大炮卵子給撞懵逼了,或者是撞岔氣了。
反正一條條被撞過的狗子,雖然看起來沒啥事兒,但卻都不如之前靈活了。
這種強度的撞擊,可是一點兒也不輕,說實話,也就是撞在狗身上了,這要是撞到人身上,人可能連動彈都費勁。
隨著王安扣動扳機,只見這只大炮卵子身形頓時一僵,借著慣性滑行了一米多遠才徹底停在了那里。
沒有特殊情況的話,這只大炮卵子應該是死了。
很明顯,若是沒有那層松脂和砂石的凝結混合物保護,大炮卵子的頭骨哪怕再硬,也是絕對扛不住子彈的。
而槍聲的再次響起,也讓狗子們再次發狂了,全都悍不畏死的撕咬起了這只大炮卵子。
那四條半大狼,可能也是知道大炮卵子已經死了,便也跟著狗子們一起撕咬了起來。
雖然狗子們已經開始撕咬了,但倆人依然不敢放松警惕,端槍瞄準的姿勢也一直不曾變化,唯恐大炮卵子再重新站起來。
過了一會兒,見大炮卵子趴在那一直不動彈了,王利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道:
“四哥,這大炮卵子咋也是死了吧?”
看得出來,之前四顆子彈都沒能要了大炮卵子的命,著實是給王利驚著了。
王安聞言說道:
“嗯呢,八成是死了,再等會兒看看吧,特么的,這玩意兒咋這么牛逼呢,4發子彈都特么沒打死它。”
聽到王安的話,王利馬上接話道:
“嗯呢唄,剛才都給我干懵逼了,我從槍星里眼瞅著子彈打到它腦門上了,可它還往過沖,我還尋思這大炮卵子是成精了呢,這家伙給我嚇的。”
不怪王利會害怕,子彈打中腦袋卻不死這種詭異的情況,著實是讓人很難不多想。
更何況王利雖然跟王安趕山打獵這么久了,但他其實才17歲,所以出現這種完全顛覆人認知的事情,肯定會讓他產生短暫的慌亂。
再說王利的表現其實已經足夠好了,因為那種情況下王利若是繼續開槍的話,不但打不死野豬,還極有可能會傷到狗子們。
要知道開槍射擊這種事情,最重要的一個前提條件就是一個“穩”字,心穩,神穩,身體穩,手更要穩。
很多時候哪怕是一個呼吸的起伏,都會影響到射擊的精準度。
所以正常人在開槍的時候,都會講究一個凝神靜氣,屏住呼吸。即使是王安這樣的神槍手在開槍的時候,整個身體也會有一個極為短暫的停滯。
只是王利的表現雖然不錯,可等王利一說完,王安就毫不留情的訓斥王利道:
“你看你個完犢子樣兒吧,你是咋有臉說這話的呢?別說大炮卵子它成不了精,它就是真成精了又能咋的?那特么成精就不打了啊?”
頓了一下,王安繼續訓斥道:
“我就納了悶了,那開兩槍打不死它,你倒是繼續開槍啊,你剛才最少還有開3槍的機會你知不知道?你可倒好,傻逼呵呵的往那一站,就特么挺著脖子等死了唄?”
見大炮卵子始終沒起來,王利也一聲不吭,王安收起槍,轉身就用手扒拉了王利的腦袋一下,說道:
“來,你告訴告訴我?你都嚇成那逼樣了,那你為啥就不繼續開槍呢?槍卡殼了是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