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利的這番話里就能聽的出來,王利這孩子還是太實在了,天天跟著王安混,也沒從王安身上學到做事兒的精髓。
所以王利說完,王安就白了王利一眼道:
“她說啥是啥呀?就那種情況,誰知道她是不是看錯了?再說了,不是同一只也沒事兒,這大炮卵子這老大個,腦瓜門子上還有子彈呢,還有這倆大獠牙,都快趕上侵刀大了。那這頭大炮卵子,肯定比她們看著的那個惡(nē)多了啊。”
王利卡巴卡巴眼睛,有點難為情的說道:
“那萬一有別的組碰著那頭大炮卵子了,完了還給打死了咋整呢?”
王安聞言擺擺手,滿臉無所謂的說道:
“那都沒基霸事兒,這山里野豬這老些,打都打不凈,誰打著個大炮卵子那不正常么,他們就能一口咬定,他們打死的大炮卵子就是挑李鐵的那只啊?”
王利張了張嘴,似乎是還想說點啥,王安又繼續說道:
“你就按我說的,麻溜把它腦瓜子整下來就行了,別的事兒不用你操心。”
王利點了點頭,不再爭辯,轉身往馬跟前兒走了過去。
其實王安也知道王利為啥一直在找借口,無非是因為這大炮卵子的掛甲太厚,之前王利給這大炮卵子開膛的時候,就正經老費勁了。
而現在可倒好,王安又讓他把豬腦袋整下來
要知道豬脖子上的掛甲,可是比豬肚子上的掛甲還厚呢,所以也就可以想象一下,王利要把豬腦袋整下來得費多大的勁兒。
奈何王安不想干這活兒,王利也是一點招兒沒有。
這就是典型的“大懶支小懶,小懶干瞪眼”。
王安看著王利的背影笑了笑,便專心致志的從大炮卵子上往下割肉了。
而等王利回來的時候,手里赫然拎著一個大板斧,氣勢洶洶的就奔著大炮卵子走了過去。
王安從大炮卵子的身上割了一部分肉之后就停了下來,因為王安和王利倆人這次進山每人只騎了一匹馬,割的肉太多的話,馬在馱著人的同時,就不能再馱太多的肉了。
可要是讓王安一路牽著馬回去,王安又有點犯懶。
奈何當王安坐在那看著剩下的肉時,咋看都感覺剩下的肉扔在山上著實是有點可惜了。
主要是家里這老些狗,每天需要喂給它們吃的糧食就正經不老少,王安家雖然有錢也有糧食,但也著實是架不住天天這么造啊。
思索片刻,王安就將眼神兒看向了大黑等眾狗。
反正這肉拿回家也是用來喂狗的,它們是不是也應該出一份力才行?
想到這里,王安突然對正在掄板斧的王利說道:
“老五,你說咱們把肉都卸下來,完了讓這幫狗子幫著往回馱點肉咋樣?”
王安這話一出口,王利不禁眉頭一挑,板斧一歪歪就砍跑偏了,直接就把豬耳朵剁掉半拉,斧子刃也順勢鑲嵌進了豬腦袋上的那層護甲里面。
該說不說,這板斧還正經挺快的。
王安見狀,忍不住開口說道:
“哎呀臥槽,你倒是瞅著點啊,這一斧子要砍你腳丫子上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