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以王安的眼光來看,這倆人的身上絕對是背著不小的事兒的。
奈何王安問完,倆人依舊沉默,并且也沒有站起身,就好像王安說的話是在放屁一樣。
對待這樣的滾刀肉,王安可以說一點兒也不會心軟,所以王安也沒再廢話,毫不猶豫的就扣動了扳機。
只聽“砰”的一聲槍響過后,第一個跟王安說要醫藥費的人,捂著大腿就哀嚎了起來。
這一槍,王安打的是這人的膝蓋。
這人的慘叫聲,一點兒也不比楊成龍之前的叫聲小,只是此時此刻,卻沒有人敢上前給他上藥。
一點不吹牛逼的說,誰敢在槍口下嘚瑟啊?除非是那種一心想死的人。
王安不為所動,依舊是滿臉的笑意,持槍的手輕微移動,就指向了第二個人,只不過這一次,王安也沒有說話。
片刻過后,見這人繼續裝啞巴,王安就再次扣動了扳機。
只聽又是“砰”的一聲槍響過后,第二個人依舊是右膝蓋中彈。
而這個人發出的慘叫聲,比第一個人的叫聲還要響亮。
王安滿臉笑吟吟的看著這倆人擱那叫喚,等它倆的叫聲小了,才說道:
“你倆不是正經挺有尿嗎?呵呵呵...沒事兒,你倆現在啥都不用說,等給你們送進去你們就啥都說了...呵呵呵...”
對待這種嘴硬的人,王安相信張舒雅他們的手段多了去了,并且王安也從來不相信,現在還有人能扛得住烤打。
王安的這翻狠辣表現,頓時就讓圍觀的人全都寒蟬若禁了起來,就好像是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了,一個個的看向王安的眼神兒里,也滿滿的全是恐懼。
就連龐永祥和黃保國他們幾個,也都不敢去看王安的眼睛了。
動手打人和開槍打人,那真的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轉過頭,王安對黃保國說道:
“黃叔,你擱這等我一會兒昂,我去把挎斗子開過來,完了把它倆送到縣工安菊去。”
黃保國聞言,小心翼翼的說道:
“小...小安少爺,要不,要不就別送他們去了吧?”
王安有點不明所以,皺眉說道:
“我都開槍了,這事兒肯定得有個了結啊,不然我不得挨整嗎?”
雖然這倆人是盲流子,但盲流子也是人啊,王安在眾目睽睽之下開槍,肯定就得斬草除根才行,不然萬一以后他倆混的牛逼了,那豈不是再給自己和家人留下隱患?
王安說完,就聽龐永祥說道:
“小安少爺啊,是這么回事兒,這要沒事兒吧,上邊對我們這些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可一旦出了事兒,我們這些人連戶口都沒有,那以后肯定消停不了。”
龐永祥說的,確實是對的。
因為這種事情就像是從籬笆子里出來的人一樣,只要所在地發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兒,那這些人就會成為第一懷疑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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