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趙翠云,王安家本來是管飯的,奈何趙翠云非要把飯換成錢,這才出現了趙翠云干完活就要回家的事情。
不過下地割麥子這活兒,跟在院子里照顧一堆牲畜這活是完全不一樣的。
反正在王安看來,割麥子這活兒是秋收中最艸蛋的活兒,沒有之一。
不但要長時間的貓腰撅腚,而且麥芒還非常的扎人,那真是扎到哪兒哪兒疼,疼完了就開始刺撓。
就這樣,在劉桂蘭的極力挽留下,趙翠云沒有回家,而是留在王安家吃的午飯,并且吃飯之前,把飯和菜還給沈薇和趙翠云分別留了一些出來。
畢竟沈薇的婆婆和女兒,還有趙翠云的孩子,也都沒吃飯呢。
趙翠云和沈薇吃完飯,又幫著洗完碗收拾完外屋地,這才端著飯菜匆匆忙忙的回家了。
倆人走后,王安才把那2萬塊錢拿了出來,之所以是2萬而不是2萬1千,那是因為那1千塊被王安揣進了自己的挎兜。
講話了,作為一個大老爺們兒,兜里沒點零花錢怎么能行?
看到王安放在茶幾上的錢,劉桂蘭滿臉懵圈的問道:
“這是咋回事兒啊?這咋又整出這老些錢呢?”
該說不說,20沓子大團結往這一放,給人的視覺沖擊力還是正經挺強的。
不過比這還有視覺沖擊力的時候,王安一家人都沒少經歷過,況且在這一年的時間里,王安經常往家拿錢,家里人也都習慣了。
所以見到這2萬塊錢后,一家人除了有點疑惑不解以外,倒是沒有太大的震驚和激動。
王安一聽這話,滿臉笑嘻嘻的就開始了胡說八道:
“夜個我跟老五不是去救小鸝嘛,就跟那些拍花子碰上了,完了我就跟他們講道理呀,我說你們干這行不行,干這行太傷天害理了,以后肯定得死兒死女,你們這一支子人都得是斷子絕孫的命兒。”
見一家人聽的津津有味兒,王安便繼續瞎扯道:
“我跟他們說完,他們肯定不信啊,完了我就跟他們說,你們這種人肯定得遭報應,今天不超半夜12點,你們就要來一場血光之災......”
就這樣,王安就像神棍給人算卦一樣,磨磨唧唧的胡說八道了一大堆。
一看王安這賤樣兒,再一聽王安這一點譜沒有的話,一家人就知道王安這是在扯犢子呢。
不過見王安說的興起,王大柱依舊滿臉笑意的配合著問道:
“那你咋就算出來他們有血光之災呢?”
王安嘿嘿一笑,非常理直氣壯的說道:
“那必須能算出來啊,因為我就是他們的血光之災。”
王安說完,全家人頓時一愣,緊接著就全都大笑了起來。
笑過之后,劉桂蘭就沒好氣兒的問道:
“我問你錢從哪兒來的,你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你給我好好說話,別說我讓你爹雷你昂?”
王安看了看正在美個滋兒抽煙的王大柱一眼,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道:
“那啥,就是那些拍花子嘛,他們在我的一番教誨之下,決定早進輪回重新做人,完了他們就都找閻王爺玩去了,他們走的時候,就說把錢啥的都給我留下了么,完了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就這么回事兒。”
該說不說,這摸死人兜的行為被王安這么一說,還正經挺有一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趕腳,主要是聽起來哪怕一丁點兒的血腥暴力都沒有了。
奈何誰都不是傻子,王安解釋完,就見王大柱笑瞇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