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王安跟王大柱說道:
“爹,要不我買個鍘草機回來吧,完了就擱手扶拖拉機上的那個柴油機就能帶動。”
王大柱抹了一把腦瓜門,下意識的問道:
“那玩意兒得多少錢一臺呢?要是太貴就有點不上算了,這來到冬天了,一天天閑著也沒啥事兒,就這么慢慢鍘唄。”
王安說道:
“那玩意兒帶風送的貴點,要是不帶風送的便宜。”
王大柱聞言一怔,問王安道:
“風送是咋回事兒?”
王安說道:
“風送就是多了個吹風機,完了把鍘完的草就直接都吹到草屋子里面去,省的鍘完草再往草屋子里倒騰了。”
王大柱滿臉驚訝的說道:
“現在這玩意兒都研究的這么高超了嗎?”
王安笑呵呵的說道:
“那必須的,正好明天我去買車,完了我讓老五跟我開四輪車去,等到縣里了,買完鍘草機他就開四輪車直接拉回來了,完了我得等過晌才能回來呢,你說咋樣爹?”
王大柱想了想說道:
“那還讓老五跟你去干啥呀,那就咱爺倆去唄,正好我也去看看,那鍘草機都有啥樣式兒的。”
王安一聽老爹要跟著一起去,便笑呵呵的說道:
“那你明天可得穿厚點,我夜個去加工,那家伙的可給我凍屁了。”
王大柱白了王安一眼道:
“那還用你說,啥時候該穿啥我還不知道嘛。”
第二天吃過早飯后,王安就發現王大柱換了一身新衣服,外面還穿了一件新棉襖,于是乎,王安問王大柱道:
“爹,咱們就是去買個鍘草機,你穿的這么干凈干啥呀?”
王大柱沒好氣兒的說道:
“跟你似的呢,一點兒也不注意個形象,出門都不知道換身衣裳。”
劉桂蘭也插話說王安道:
“嗯呢唄,一身衣服啥前兒臟啥前兒換,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這兩口子的一番話,頓時就給王安懟老實了。
主要是在這方面,王安是真的不在乎,因為在王安看來,不管自己穿的是啥,都沒有人會在意這些,認識你的人穿啥都認識你,不認識你的人哪怕你光腚他也不知道你叫啥。
所以,只要自己舒服了,得勁兒了就行唄。
將四輪車搖著火,王安把裝著錢的挎包背在身上,爺倆又分別檢查了一下各自的大54,這才開著四輪車往縣城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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