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盟主此舉正好!咱們習武之人,最重義氣,在江湖上逍遙自在,又何必為官呢?若是劉師弟金盆洗手,那可實在是太遺憾了,還望三思啊!”
見有人出面,原本就不贊同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恒山派掌門定逸師太率先贊出來反對道。
“當年咱們五岳劍派結盟之時,約定攻守相助,維護江湖上的正氣,遇到和咱們五派有關的事情,大家都必須聽令于盟主。這盟主之位,是我們五派共同推舉,盟主口令當如盟主親至,這原是不錯!可今日劉某是金盆洗手!既沒有違背江湖上的道義,也和五岳劍派無關,所以便不受盟主之令!還望費師兄,此事劉某無法聽令于左盟主!請左盟主恕罪!”
劉正風拱拱手,態度擺的很正,同樣該有的禮儀也做足了,顯然很給嵩山派眾人面子。
“左盟主千叮嚀萬囑咐,請師兄暫緩,這也是為師兄好啊!”嵩山派此行代表費彬嘴角扯過一絲冷笑道。
“額,這劉某就有些不明白了!”劉正風輕笑著看著費彬轉而道:“劉某讓人發出的請柬,早已派人恭恭敬敬的送到了嵩山,并附有長函,如果左盟主真的是好意,為何當初不加以阻止?直到今日此時此刻才派人阻止,這不是讓我劉某,當著天下英雄的面出爾反爾,讓天下的英雄,看我劉某的笑話嗎?”
“左盟主既已下令,這金盆洗手,我想今日是不能了!除了這左盟主的口諭,在劉師兄面前的,還有我費某,難不成要我出手阻止不成?”費彬直接無視了劉正風的話語,而是態度堅決道。
劉正風眼睛死死的瞪著費彬,拳頭都快捏成一團,過了半響,他強壓下這股怒火,轉而面色帶著一絲絲怒意的環顧四周拱手道:“各位朋友,今日并非劉某一意孤行,只是這費師兄,處處咄咄逼人,如果我劉某為武力所屈服,這今后還有什么顏面,立足于天地之間,劉某頭可斷志不可屈!”
說完,劉正風眼睛陡然閃爍了一分,轉而轉過身來,竟是直接且干脆的將手伸入金盆之中,打算先斬后奏。
不過就在劉正風不遠處的費彬眼睛可一直沒有從劉正風身上挪開過,見此飛快拔劍,緊接著快速一揮,一道劍氣幾乎是一眨眼之間就將劉正風面前擺著金盆的桌子給斬成了兩半,就連金盆也哐當掉落在地,清水灑落一地。
費彬的劍氣十分凌厲幾乎是快到劉正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面前的桌子就被斬成兩半了。
不過費彬出手就沒有立馬收手的,他運起內力飛快的沖到劉正風面前,劉正風早已年過半百,一身武功早就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那里是身強體壯正值壯年的費彬的對手,一掌帶著濃厚的內力拍在了劉正風肩上,震得劉正風琤琤鋮!連退了數步方才止住。
正當劉正風打算振臂一揮讓自己的人出手之際,費彬卻退開了,輕輕拍了拍手掌,卻見兩名身穿嵩山派衣物的男子用手中的劍刃架著兩人走了過來。
“爾敢!”
劉正風簡直氣的快吐血了,他沒想到嵩山派竟然會如此無恥,竟然用他的妻兒要挾他!
“你們嵩山派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你們今天若敢動我家人一根頭發,你們嵩山派所有弟子,別想離開衡山派!”
“嵩山派絕對不敢和衡山派有什么過不去!包括這里的英雄好漢,我們也是絕對不敢得罪的,我們只是為武林中千百萬同道的性命,前來相求劉師兄不要金盆洗手!”費彬環顧四周淡淡的說道,他已經隱隱能夠感受到周遭江湖人士眼中的怒火,不由的連忙站出來解釋道。
這時候引起眾人,那實在是有些不智,這里畢竟還是衡山派的地盤!
“哼!我劉正風金盆洗手,跟武林同道的身家性命又有何干系?”劉正風怒視費彬喝到:“費彬你最好把話說清楚,否則別想離開我衡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