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怎么連他是否婚配都知道?難不成這次的榜下捉婿,你們林家已經決定人選了?”
“哎呀,你們別胡說,我只是就事論事。”
“這幅畫作怎么不曾落款?”有人指著一幅蘭花說道。
“這幅蘭花的確不俗,但是這么簡單的畫作,連咱們這些女子都能畫,也沒什么出彩的地方。”
“這幅蘭花過于孤寂,讓人覺得心中蕭瑟難受。作畫之人必然是個性格清冷的人,渴望有人關懷。”
蘇錦煙一眼就看出蘭花是賀靖軒畫的。
她走過去,把蘭花圖顛倒過來,只見它變成了另一個樣子,雖然還是蘭花,但是顯然與剛才的感覺不一樣了,這次讓人覺得生機勃勃充滿力量。
“這人真是巧思啊!”
“妙,絕妙,這幅畫作是誰的?為何不曾落款?”
蘇錦煙說道:“既然對方不曾落款,想必也是不想出這個風頭,大家就別問了。來人,把這些畫作和詩文送回去。”
“剛才那些詩文里,還是唐公子的最佳。”
“我倒覺得另一首更佳,但是它是一首情詩。在這樣的宴席上,那人居然寫情詩,可見是個孟浪之人,白白浪費了他的好才華。”
蘇錦煙暗暗輕嘆。
的確是個孟浪之人。
他不想出風頭,又不想藏拙,于是用這種方式證明自己的能力,但是又不會被那些閨閣小姐盯上。
棋院那邊。唐玉琛看著下筆如神的賀靖軒,神色復雜。
今日在座的都是才名在外的學子,也是這次科考上榜率極高的學子。
大家有才華,當然頗為心高氣傲。然而此時,他們被這位剛冒出頭的賀公子打擊得信心全無。
“只一柱香的時間,賀兄居然連寫五十首詩,果真是奇才啊!”
“賀兄大才,吾等不如啊!”
賀靖軒放下手里的筆,對眾人說道:“各位兄臺,在下獻丑了。今日咱們重在互相切磋,還請各位不吝賜教。”
“賀兄如此才華,我們哪敢班門弄斧?今日與賀兄一見如故,理應飲一大白。”
在絕對的天才面前,嫉妒都是多余的。因為差距太大了,那已經不是嫉妒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唐玉琛看著這個搶了自己風頭的男人,心里十分憋悶。
游正宇與好友也在其中。他們雖然不參與這些文人之事,但是不妨礙他們欣賞這樣的斗詩局。
游正宇第一次發現他和賀靖軒之間的差距居然這么明顯。
“你這親戚不錯啊,前途無量。”旁邊的兄弟拍了拍游正宇的肩膀。“趁著他還寄居在你家門下,與他打好關系,以后肯定用得上。”
游正宇笑道:“我與賀兄本來就是兄弟。”
“游兄,聽說府上還宴請了各府的小姐,不知她們此時在哪里飲茶?”
“在蘭香院吧!”賀靖軒說道,“夫人和舍妹在那里宴請各府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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