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翼抱著蘇錦煙往回走。
蘇錦煙一直摟著他的脖子哭,哭得稀里嘩啦,他的脖子上和胸膛上全是她的淚水。
“安翼,那個老虎死了是不是?咱們是不是惹麻煩了啊?”
“沒人看見,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不用管這些。”
“剛才的大蛇……大蛇是你嗎?”
“嗯。”安翼看她一眼。“怕了?”
“本來挺怕的,但是……是你的話,我就不怕了。安翼,你去哪里了?嗚嗚……”
安翼聽著她的哭聲,頭大了。
這種頭大不是不耐煩,而是心里憋著一股氣,恨不得把那死在水里的虎族獸人拖出來再鞭尸一百次。
“這是怎么了?小蘇蘇怎么哭了啊?”老族長見兩人回來,這動作又如此不對勁,迎過來問。
“她扭了腳,疼哭的。”安翼說道,“我把她抱回去休息一下。”
“行,那你好好照顧小蘇蘇。”老族長不疑有他。
安翼把她抱回山洞,放在獸皮床上。
“先睡會兒。”
“安翼,你別走。”蘇錦煙拉著他。
“我不走,你睡吧!”
蘇錦煙哪里睡得著,她滿腦子都是老虎對著她垂涎三尺的畫面,還有最后那一刻,那個不要臉的老虎對她露出丑陋的東西的畫面。
安翼見她一直在發抖,蹙眉。
他趕到時,正好看見虎族獸人對她不軌,氣得他對他毫不留情,直接動了殺招。再加上虎族怕水,落水后只有死路一條。
在他趕到之前,那個該死的東西不知道對她做了什么事情,讓她被嚇成這樣。
安翼摸著她的頭發,看著她的神情越來越平穩,這才放下心來。
沒過多久,安翼聽見外面有爭吵的聲音,走出去一看。
“我們說過了,沒有見過你們虎族的人,怎么就不相信呢?”老族長對著幾個趾高氣揚的虎族獸人解釋道。
“虎金就是在附近消失的,這附近只有你們百家族,你們部落的安翼還打傷過虎金,現在虎金失蹤了,肯定和你們部落脫不了干系。你們就是不服氣我們搶走了野豬,所以報復我們虎金。”
安翼走過來,冷漠地看著幾個虎族獸人。
面對安翼,那幾個虎族獸人的氣焰明顯沒有那么囂張。
“要么你們找到虎金的行蹤,讓他當面與我對峙,說他的失蹤和我有關,要么滾出百家族,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安翼,要是虎金出什么事,你就死定了。虎金可是我們部落族長的兒子。你們這小小的百家族要是得罪我們虎族,怕是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著。”
“我等著你們。”安翼冷笑。
“我們走。”虎族獸人說道,“先去找到虎金,等找到虎金,要是發現這件事情與他有關,他們就死定了。”
虎族獸人走后,老族長問安翼:“虎金的失蹤是不是和你有關系?”
安翼往山洞方向走去。
老族長看見他的樣子,心涼了半截。
他大步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