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之所以跟著這位貴人回京城,是因為救了他,又在他的面前展示了一點才學。他跟著貴人前往京城,看的都是自己的書。
先是一個月的陸路,接下來又是一個月的水路。在兩個月后,他們抵達京城。
蘇錦煙要回東宮了,不能帶著白子墨。她拿出一塊令牌,遞給白子墨,說道:“你要是有什么難事,可以拿著它去七月當鋪。”
白子墨接過來:“多謝。”
“芙兒……”
芙兒掏出一個荷包,把荷包塞給白子墨:“公子,這是我們大人給你的謝禮。京城寸土寸金,日子沒有那么好過。對了,這是我們主子給你準備的介紹信,你拿著這封信就可以去國子監讀書了。”
白子墨看著馬車離開,直到馬車消失,這才打開荷包。
荷包里都是金葉子。
不一樣……
前世那位貴人也給了他荷包,但是只有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如果在鄉下,這一百兩銀票足夠他生活幾十年了。可是在京城,一百兩撐不了多久。再者,前世那位貴人把他送回了定安侯府。
這世為什么沒有送他去定安侯府?難道這一世,那位貴人沒有認出他這張臉與定安侯有幾分相似嗎?
不管怎么樣,對他來說是好事,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回定安侯府。這一次,那定安侯府的嫡少爺誰想當誰當,他不稀罕。
白子墨看著手里的信函。他想了想,拿著它前往國子監。
蘇錦煙回到東宮之后,先洗漱干凈,再去后宮找皇后娘娘。
皇后修剪著枝丫,見她回來了,神色冷漠:“終于舍得回來了?”
“母后。”蘇錦煙行禮。“幸不辱命。父皇交給兒臣的差事,兒臣都辦妥了。”
“你是辦妥了,但是老二老三那邊可是特別的囂張啊!你要是再不回來,只怕你父皇那里更看不上你了。”皇后冷道。
蘇錦煙垂眸,平靜地聆聽皇后的訓斥。
這么多年來,她早就習慣了。不管她做得多好,皇后也不會滿意的。事實上,她的身份就是個雙刃劍,極有可能傷著自己。
“行了,你準備一下,過段時間就要給你選太子妃了。”皇后淡淡地說道。
“母皇,兒臣怎么能選……”
“怎么不能選?”皇后打斷她的話,目光犀利。“太子,莫要說糊話。”
蘇錦煙臉色難看。
“你舅舅家的表妹長得清甜可人。這次挑選太子妃,當然要選自己人,這樣才能放心。”皇后說道。
蘇錦煙從皇后那里離開之后,又去前殿向皇帝匯報情況。皇帝先是陰陽怪氣一番,大概的意思是他回來先看了皇后,沒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里。他不過問自己的孩子這一路可否辛苦,對她辛苦完成的差事也沒有夸贊一句。
蘇錦煙平靜地聆聽著,等他罵得差不多了,又說了幾句"兒臣知錯",這才在對方嫌棄的眼神中退下了。
離開宮殿,蘇錦煙看見年幼的皇妹在宮里放風箏,笑聲傳出很遠。她閉了閉眼,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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