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鄭書江說道,“我看起來很嚇人嗎?”
“不用理她,這種小地方的女人沒有見過世面。”陳奎吹捧道,“表哥這么威風,整個人閃閃發光,我看了都覺得自慚形穢。”
“哈哈……你小子是會說話的。你跟著表哥干,肯定讓你吃香的喝辣的,這輩子都衣食無憂。嗯,把那女同志帶上。”
“表哥,你不會看上她了吧?”陳奎取笑,“人家要結婚了,你來晚了,要是早幾個月,我還能幫你搭個線。”
“結婚又怎么了?結婚還可以離婚呢!只要是我看上的,沒有我搶不到的。”鄭書江不以為然。
蘇秀麗一路瘋跑,直到看不見鄭書江的身影,聽不見他的聲音了才停下來。
砰!她撞上了一個人。
“你是故意的嗎?”被撞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與蔡鴻義來城里安排酒宴的蘇錦煙。
蘇秀麗難得沒有與她斗嘴,她神色復雜地看了看蘇錦煙,然后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這一世,我會是贏家。”
蘇錦煙:“……”
蔡鴻義從對面的燒餅店走過來,手里拿著剛出鍋的燒餅,對蘇錦煙說道:“剛出鍋,還有點燙,不燙的時候再給你。”
“你拿著不燙嗎?”
“我皮糙肉厚,你不一樣。”蔡鴻義說道。
蘇錦煙跟著蔡鴻義吃吃喝喝,原本是進城辦事的,但是看他這樣不慌不忙地陪著她,更像是來散心的。
當然,最后事情也辦了。
蔡鴻義說的戰友的家里是開飯館的,還是太謙虛了點。那位戰友家里不僅是開飯館的,還是當地最大最貴的飯館。
自從有了私營,國營大飯店的地位越來越低,各個私人開的飯館卷了起來。在當地,這家馮記飯店就是最卷的。
據說他們請了好幾個不同菜系的大廚輪番上陣,客人點的是哪個菜系的,他們就安排哪個菜系的大廚親自下廚。
“剛才遇見了蘇秀麗,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不用理她。我們去取結婚照吧!昨天我給照相館的老板說了要加急,今天應該洗出來了。”
“我們又不急著走,為什么要加急?加急又得加錢,你還真是不會過日子。幸好你的錢都給我管了。”
“是啊,以后是家屬管錢。”
蘇秀麗騎著自行車,連摔了幾跤才回到村子里。
當她把自行車還回去的時候,大弟弟不干了,氣憤地說道:“你對著自行車做什么了,怎么會爛成這樣?”
“我只是不小心摔了跤,也沒有摔多嚴重,明天找個人修一下就行了。”蘇秀麗說道。
“你把車摔成這樣,我們還怎么騎啊?不行,你得重新給我們買。我和小弟一人一輛,以后各騎各的,你也不能騎我們的。”
蘇秀麗淡道:“我沒錢,手里的這點錢要拿來結婚用。”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的錢就應該留著給我們花,為什么要花在蔡家?爸,媽,姐姐太敗家了,你們也不說說她。”
蘇二叔從里面出來,大白天的喝得醉醺醺的,一副當家人的作派,用教訓的口吻說道:“你弟弟說得對。你把錢都帶去了蔡家,蔡家以后還不得把你掏空了?你把錢留在娘家,爸媽幫你看管著,你要用的時候再回來拿,那錢還在你手里。”
蘇秀麗說道:“我要風光大辦,我要贏過蘇錦煙。你們要錢可以,等過段時間再給你們。爸,你被大伯壓了幾十年,現在你的女兒要在婚禮上壓過他的女兒,你難道不覺得解氣嗎?”
蘇二叔的眼里滿是憤恨:“說得沒錯。你好好辦,我要讓全村的人看看誰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蘇家大弟弟撇了撇嘴:“真是瘋了。那么多錢花出去就是為了臉面。那得多大的臉啊,值這么多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