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說他慫,根本無法對他造成任何一點損傷,甚至都沒辦法影響他的心理,因為自從他修煉了長生經后,便明白了茍之大道的玄妙,要比其他大道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如果不是我之前受過傷,剛剛你已經被我貫穿了腦袋!”
蘇軻打心底里瞧不起李二狗,雖然實力不簡單,但實在是太慫了,如果是他全盛時期,應該隨便拿捏他才是。
“若不是我留手了,你剛剛已經被陣法給磨滅了。”
論嘴炮,李二狗還真不虛蘇軻。
“是嗎?那咱們就再掂量掂量,我雖為傷軀,依舊能將你強勢鎮壓!”
蘇軻越看李二狗越不爽,執意要將他給吞噬,化作自己晉升混沌體的養料,于是,選擇動用了嫁衣魔功,一經用出,原本神性非凡的周身寶光,在這一刻,竟化作了烏黑之光,就好像是被灌注了無盡的墨水,將天地都給染黑了。
“邪門歪道,我有何懼?”
李二狗試探出了蘇軻的極限,所以根本就不慫,拿著長生槍,沖上去,要與蘇軻決一雌雄!
兩人都打出了真火,數息之間,不知道過了多少招,虛空之中,凈是重重疊疊的夢幻虛影子,黑色與古黃色在空中交織,就好像是兩種不同的規則在糾纏,天地仿佛都在顫抖。
經過了成千上百個回合的交鋒。
兩道身影再次拉開,皆是往著身后倒退了不知道多少步。
蘇軻本來是想憑借著嫁衣魔功的特性,在交戰中,趁機煉化對方,可是對方跟個烏龜殼似的,每當他動了吞噬的念頭,對方就會收攏自己的氣血,用一層防御屏障將他阻隔在外,這也就算了,因為對方時不時的對他發起突然襲擊,他沒辦法全部防住,所以現在身上渾身都是血,各種各樣的傷口在他身上出現,雖然都不致命,但他畢竟本來就有傷在身,使得他的戰力大幅度降低。
而李二狗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因為他也吃虧了,對方的功法仿佛就是長生戰體的克星,具有非常強的侵蝕能力,使得他身上各處都是被腐蝕的血洞,他的氣血雖然雄渾,卻也禁不住這樣的耗損。
“還打嗎?若是打的話,我奉陪到底。”
李二狗看向蘇軻,問道。
他是不想再跟蘇軻拼殺下去了,畢竟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底蘊,可不能因為一場大戰,就損耗一空,他身上也沒有可以療傷的丹藥,只能通過長生經,來緩慢治愈傷勢。
“哼。”
蘇軻漠然看著李二狗,道:
“這次就先放過你,等到下次再見,我必殺你!”
他自身的狀態已經降到了最低點,若是強行大戰,很容易損害他的根基,他還想要成仙,不想就這么將自己折在這里,因此才說出這番話。
“放心,沒有下次了。”李二狗也撂下一句狠話,他在心里想著:
“以后可不能再像這次一樣冒失了,我一個修行長生道的,跟這群瘋子有什么好拼命的,我只需要好好修煉,將壽命提上去,所遇到的對手必然都會死在我的前頭,等到那時,我就可以坐在他們墳頭上,吃他們的貢品,想想就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