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貼著柳悲風的耳朵,輕聲說了兩個字。
柳悲風直接羞的低垂下了頭,整個人靠在許陽的懷里,有點沒有力氣。
許陽哈哈一笑,自然而然的抱起柳悲風,朝著來時方向飛掠而去。
別看小悲風身材曲線豐腴玲瓏,但根本一點都不重,無非是肉長在了該長的地方。
……
……
金蟬子的死,天下各域都沒有引起什么風浪,因為上界生靈還在不斷的收割血肉大藥,別說是一個金蟬子了,就算是死了十個金蟬子,都不會讓他們感到驚訝,除了靈山上的那些僧侶,在從斗戰大圣口中得知,金蟬子死亡的消息后,靈山從上到下,所有人都為之震怒。
此時,靈山之上,雷音寺。
“斗戰,你說,到底是何人,殺了金蟬祖師!”
靈山主持是一個眉毛泛白的老者,他須發皆張,怒視著斗戰大圣,眸中氤氳著怒火,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威壓,使得寺中所有僧侶都感到了非凡的壓力。
金蟬子關系到了他們佛門的未來,佛門能否重現往日光輝,全憑他一人,可如今金蟬子卻死了,這讓作為靈山主持的他,感覺天都塌了。
“主持,俺老孫也不知道他是何人,師傅之所以死,也是因為師傅他硬要說人家是魔頭,還要鎮壓人家,然后人家也不慣著師傅,三下五除二,就將師傅給殺了!”
斗戰大圣面對主持給予的威壓,根本不放在心上,伸手撓了撓頭,隨意道。
“三下五除二?你是說,金蟬祖師,沒在那人手里走過幾個回合?”靈山主持氣勢洶洶逼問道。
斗戰大圣聳了聳肩道:“是這樣的。”
“你這孽障,竟敢誆騙老衲,金蟬祖師是何等人物,能夠比肩如來世尊的存在,如今你卻告訴老衲,對方三兩招,便將金蟬祖師殺了!”
靈山主持瞪著斗戰大圣,眼眸中跳動著佛光,似要看穿斗戰大圣的內心,
“愛信不信。”
斗戰大圣沒好臉道。
“你這孽畜,馴服無盡歲月,都不能馴化你身上的野性,從今日起,老衲要將你鎮壓靈山腳下百萬年!”
靈山主持氣的火冒三丈,指著斗戰大圣,大聲呵斥道。
“主持,主持,聽俺老豬一樣,師傅的死,我們這些做徒兒的也很傷心,但事實真的跟大師兄說的分毫不差,哪怕師傅掌握了舊蛻,依舊沒有在那人手中撐過幾招,所以真的不能怪大師兄!”
凈壇使者平日里雖然不靠譜,老跟斗戰大圣對著干,但關鍵時候,他還是會站出來,仗義執言的。
“你的話就可信嗎?八寶羅漢,你來說!”
靈山主持太了解凈壇使者,滿嘴跑火車的家伙,奸懶饞滑,油腔滑調,幾乎全占了,若不是佛緣深厚,他都恨不得,將這凈壇使者踢出佛門,讓他自生自滅去。
“主持,事實的確跟大師兄說的不差分毫,之所以您還能見到師傅的舍利子,也是大師兄出面,用他的斗戰之法換來的,要不然師傅連舍利子,可能都無法回歸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