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如此羞辱我!”
那個弟子臉色頓時變得漆黑無比,他一個堂堂正正的人族,竟被一只死牛辱罵成屎殼郎。
“嗝……”
牛魔王拍了拍肚子,滿意的打了一聲飽嗝,剛才的那條寶魚足有上千斤重,寶血寶肉都蘊藏著非凡的功效,足夠他消化好一陣了。
他看著那個氣憤不已的弟子,態度隨意道:
“你若不是屎殼郎,怎么滿嘴噴糞?不止你是屎殼郎,你們都是屎殼郎,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你們身上的臭味!”
“嘔,難聞!”
他說著,便捏起自己的鼻子,并且用手在自己面前扇了扇。
“確實很臭!”
平天道人用拂塵掃了掃自己身前的空氣。
看著兩人一唱一和,該弟子氣的不輕,剛要說些什么,卻被一個真傳勸阻,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了。
這時。
李江寒看向許陽,面帶笑容,道:
“許兄,聞名不如見面,今日一見,你果然非同一般啊!”
許陽點點頭道:“嗯,但你挺一般的。”
他這完全就是實話,不僅李江寒一般,在場之人,都很一般,甚至有的連一般都夠不上,只能評價一句‘懶得講’。
李江寒神色一愣,片刻后,才回過神來,道:
“許兄,還真跟傳聞中一般桀驁,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啊!”
“不過,我有個疑問,希望許兄能替我解答一下?”
“不答。”許陽語氣平靜道。
他又不是天樞宗的長輩,憑什么要給這李江寒解惑?況且兩人還是敵對關系。
“呃……”
李江寒再次吃癟,盯著許陽,目光閃爍,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是好了。
“江寒,跟他廢話什么,等到辛度到來,就是這家伙的死期!”
錢深看向許陽,眼神很是淡漠,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感受到錢深的目光,許陽并沒有覺得膈應,而是回應了一個可憐的眼神。
?
錢深不明白為什么許陽要可憐他,明明現在被圍剿的是他,該被可憐的應該是他自己才對!
“有些人明明死期將至,偏偏還要做出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卻深知自己無力回天,這可能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
蓮花妖童關陰月這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