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神色冷淡的看著天軍頭目,完全都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他一路上,遇到任何事,都沒有畏懼過,更何況是區區天軍?
許陽雖然無所謂,可下方的仙驕們,聽了之后,卻是再次變色了。
“這許不日,被天軍盯上了,那不意味著遲早就完蛋了!”
“這天軍可是兇名在外,得罪了這個組織的,幾乎沒有能活下來的。”
“曾經有一位超級道統的仙驕人物,仗著自己的背景,跟天軍起了沖突,結果,沒過幾日,整個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引得該師門長輩勃然大怒,要對天軍興師問罪,結果,當天有一只遮天巨手出現在該宗門之上,若不是該宗門存有底蘊,有老祖宗破棺而出,否則該宗門當天就被抹除了,自那以后,大家便明白了,天軍背后有仙帝存在!”
“所以,這許不日,今日即便逃出生天,未來肯定也會被天軍所殺,這是真正的死局!”
這并非是看輕許陽,而是在仙帝面前,甭管你是金仙,還是大羅金仙,眾生平等,都是一巴掌的事情。
“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也不知道是可悲還是可憐!”
天軍頭目陰惻惻盯著許陽,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要知道對方所殺掉的幾個人,其實都是他的心腹,費了極大心血培養,這次帶出來,完全是為了鍍金,畢竟在他看來,一個天仙之子,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里去,可結果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他的心腹接二連三的隕落,讓他心都在滴血,這意味著他之前的投資,血本無歸,而這一切都得歸咎于眼前之人。
“這話用在你身上挺合適的。”
許陽看著天軍頭目笑了。
天軍頭目剛想要出聲譏諷,畢竟許陽只是金仙境,他不相信他的仙力無止境,能夠將金性之陽一直投影在外。
可下一瞬。
一道無比犀利的攻伐激射而來,該攻伐融合了天地本源之力,劃過之處,整個虛空都在搖曳,好似顫動了星河,威壓蔓延開來,將整片天地都給禁錮住了,這是極致的攻伐,一旦被擊中,必然會受到不小的傷勢。
天軍頭目神色微變,左閃右躲,動用各種神通,來避開這道攻伐,只因他察覺到了其中蘊含的危險氣機,仙力都在沸騰,若是被擊中,他一定會當場失去戰斗力的。
“看你能避到什么時候?”
許陽發狠,無論如何,都要將這天軍頭目給斬落,于是,他一邊駕馭著金性之陽,將虛空給封鎖住了,限制天軍頭目的行動,一邊自掌心催發出各種凌厲攻伐,以兇猛之勢,射向天軍頭目。
砰!
天軍頭目躲閃不及,被攻伐給擊中,肩膀處有血花迸濺,被直接射穿了。
他已經盡力,奈何空間太過狹小,加上許陽的攻伐數量實在太多了,躲過一發還有一發,最終不得不選擇硬抗。
‘不對勁!’
天軍頭目臉色難看盯著許陽,原本是想等到對方力竭之后,再依法炮制他,可過去了這么長時間,對方完全沒有力竭的趨勢。
‘這小子莫非是個怪胎不成?!’
除了天軍頭目,天軍的其他人也苦不堪言。
許陽的那些攻伐,天軍頭目雖然躲過了,但其他人就沒有那么好運了,被擊中之后,氣息大幅度被削減,戰力更是不復之前了。
本來他們以為按照自己的這個隊伍,獵殺一個區區天仙之子,肯定是手到擒來的,可現在,形勢好像轉變過來了,感覺他們自己變成了獵物,性命系在了旁人的手中。
轟!
許陽再次爆發戰力,如同連綿火山爆發開來,渾身仙力涌動而出,變成了遮天之云,將天地都給擠滿了,如同一尊戰神降臨世間,恐怖的戰力貫穿九天十地,金性之陽也在閃爍熾熱光華,但凡是距離稍微近一點的,都被這股無匹力量所鎮壓,仙魂也受到了不小影響,好像要當場燃燒起來似的……
天軍頭目勉力抵擋,額頭更是不由滲出冷汗,這股壓力迫使他不得不舍棄掉自己的諸多寶物來為自己分擔壓力,但在金性之陽下,跟脆弱的瓷器沒有什么區別,被瞬間分解了,他眼睜睜的看著許陽舉著金性之陽,朝著他殺過來,驚懼之下,他不得不大聲喊道:
“辛域主,你還要在邊上圍觀多久!難道你真想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死在你面前嗎?若是我們死在這第三天域,上面怪罪下來,你的靠山保不住你的!”
他這些話,就相當于是在威脅了。
辛度聽到這話,臉色有些變了,他在心里祈禱,自家義父千萬不要出來蹚這次的渾水,否則義孝難兩全啊,一邊是他的好兄弟,一邊是生養他的義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