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時間,下午這個點辛掌柜應該還在房間里與他那個青樓里的新相好辦正事。
蔣老大熟練的翻過后院的圍墻,躡手躡腳的來到最角落的一個屋子。
小翠為了方便與他幽會特意搬到了這里。
蔣老大從腰間取出一塊巴掌大小的薄鐵片,小心翼翼的插入窗戶的縫隙,輕輕用力便撬開了一角。接著緩緩將窗戶往外拉開一個足夠容納他爬進去的角度。
屋里不大,擺設卻很講究,雕花木床,桌椅板凳,衣柜,梳妝臺應有盡有。別看辛掌柜對手下人摳摳搜搜,對自己的女人卻舍得花錢。這后院七八個丫鬟每個月的花銷可不少,小翠從中也撈到了不少的油水。
屋子里有一縷冉冉升起的檀香。小翠這鄉下丫頭自從手上有了富余的錢,便開始學著城里的富人享受起生活來。
這個點的小翠仰躺木床上午休,一條白皙的腿夾住厚實的棉被一側,豐腴的上身穿得很清涼,一件大紅色的肚兜掩蓋不住若隱若現的球狀物體,兩顆飽滿的凸起惹人垂涎。
蔣老大見此情形,早已按耐不住心頭的。三下五除二的脫去了身上的衣物,快步走到木床邊,如餓虎撲食般朝床上的女子抱了上去。
小翠突然被人抱住,驚醒過來剛要尖叫,卻見一張熟悉的絡腮胡子大臉埋在自己的胸間不停的磨蹭,沒好氣的罵了一句“死鬼”,便滿臉羞紅的任由他繼續動作。。
不一會,一陣陣壓抑的歡愉聲隱隱約約從屋子里傳來。
秦福從酒樓出發,一路馬不停蹄的趕到了辛管家的住處。他下了馬車,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抬腿剛要往院子里面走,被門口的一名彪形大漢伸手攔了下來。
“秦老板,您來的時間很不湊巧,我家掌柜忙著辦正事,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打擾。”
秦福對辛掌柜這個不成文的規矩早有耳聞。曾經有個臨縣的酒樓老板著急去進酒水,賄賂了看門的伙計,擅自闖了進去。結果惹惱了對方,不僅被打了一頓丟出去,還被剝奪了天仙醉的銷售權。要知道當初一個天仙醉的銷售權可是要送上五百兩的銀子才能拿到的。
可事情緊急,挨打總比破產強,秦福怕多耽擱會突生變故。從懷里掏出了一張二十兩的銀票偷偷的塞到了為首的彪形大漢手中。
“四位兄弟,這是秦某的小小心意,麻煩通融一下。”
為首的彪形大漢看了看手上的銀票,又沖另外三人使了個眼色。這二十兩比得上他們四個人一個月的工錢,可前車之鑒擺在那里,上次那個被收買的伙計是他們的熟人,好好的一個漢子當場被打斷了手腳趕了出去,聽說至今腿腳都不是很方便。
“秦老板,不是我們不肯幫你。我家掌柜的脾氣你也知道,得罪了他你我都沒好果子吃。我勸您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這里待著。等會換班的伙計來了,再進去也不遲!”為首的彪形大漢冷著臉,把銀票還給了秦福。
“這。”
秦福聞言只得作罷,滿臉焦急的在原地打著轉。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來門口換班的伙計遲遲沒有出現。
秦福等得心急如焚,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正當他打算再度上前與為首的彪形大漢交涉時,一個哼著小曲滿臉春風得意的絡腮胡子從院門內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