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瑩,等會。”婉柔微微擰著眉頭,阻止道。
鐘離延的表情也有些沉重,這個婉柔是注意到了的,她不能也跟紅蓮一樣擺出不歡迎尚寒羽的樣子。
“小姐怎么了”青瑩愣了愣扭頭疑惑地問道。
婉柔淡淡的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水,柔和地說道“我這暮雨居規矩已經定下來了,對出來就可以進來,也不會針對別人。”
“若是我就以她先前的名聲不讓她進來,這樣豈不是閑的我說話算數了。”
說完,婉柔嬌滴滴地抬頭去看鐘離延的表情。
鐘離延眸光中的寒意微微一閃,有一絲不悅,也沒有去接婉柔的話。
要不是太后跟他說溫家小姐會來,他為了玄煜才赴宴的,不然他根本就不屑在這里看一個蠢貨和一個戲子。
紅蓮沉思了一會點了點頭說道“那婉柔,這該怎么辦呀,你也不想一個沒有文學的人進來吧。”
婉柔掛著假笑,她不是不希望沒文學的人進來,只是不希望那個人是尚寒羽。
若是她來了,鐘離延的視線早就不在這里了,更別說心了。
今天把鐘離延請過來都是使用了點小手段,要是再惹這個男人不樂意了,肯定在他的心中更加沒有地位了。
婉柔淡淡一笑,嬌柔地說道“不如我們再出一道題目,讓她重新答一次,若是她真能答上來,我們就請她上來如何。”
紅蓮勾了勾唇嗤笑起來,一個農婦沒有讀過書的人,怎么能答上來剛剛都是蒙的吧。
“好啊,不如就讓她做一首詩好了。”
上次在長公主府上,陳辛如那種文化水平,這做母親的肯定也沒有什么墨水,讓她作詩還不如去田里種地。
“表哥,你說好不好啊。”婉柔又看向鐘離延,柔柔地問道,像是小姑娘家撒嬌一樣。
玄煜撇了撇嘴,眼神帶著不悅,說好的溫玉兒會來呢。
溫玉兒沒有看見,反倒看見兩個妖怪,還在這里想勾搭鐘離延,不知道這頭豬已經拱到了白菜啦。
鐘離延端著茶杯視線看向別處,仿佛沒有聽見婉柔的話一樣,要不是現在人沒有追到手。
那個女人某些關系還沒脫離,不然他直接把這個什么婉柔給丟出去,說話還嗲嗲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婉柔假裝不尷尬的笑了笑,拉著紅蓮說道“不如,咱們就讓她一雪作詩如何。”
“這倒是不錯的主意,咱們在這雪包廂,以雪為題實在是符合的。”紅蓮看了看鐘離延,故作有優雅的坐姿。
她這筆直的坐著腰都要斷掉了,感覺特別累好不好,平時她在家里都是隨意很。
可是不能在心上人面前丟面子啊,不過她真的很想知道,婉柔是怎么能一直保持這樣的呀。
尚寒羽在樓下等的都有些煩躁了,跺了哚腳,郁悶地說道“那個小丫頭怎么還沒下來,不讓進去就說一聲啊,讓我們白等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