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功當時為了把這些裙帶關系弄進來,把一堆廚子都換了下來,在鴻福樓做著打雜的活。
不少都已經走了,只剩下兩個老師傅留了下來。
王大海得意的看著尚寒羽,嘴角帶著幾分譏笑。
要是這一大半的廚子走了,看你要怎么把酒樓坐下去。
廚子可不是這么好招的,做的好的廚子,都是被人捧著的,哪有人會來這名聲毀盡的鴻福樓做廚子。
那兩個老師傅擔心的看著尚寒羽。
其實要是正常情況下他們也不是要這樣踩這些廚子的臉面。
不過在張成功把重要位置給一個人壟斷了,他們被壓在低層,要不是沒有別的活,或許早就離開鴻福樓了。
看著那些有恃無恐的廚子,他們兩個人自然是不服的。
靠著關系進來的而已,還說自己做了十幾年的廚子,其實之前就是在廚房里做著打雜活,卻因為家里有關系就可以替代他們努力那么久就能得到的位置。
而且做的飯菜還不怎么好吃,要不是先前的東家不管不問的,怎么可能任由張成功做這些。
對于普通人來說那可能就是一口鍋子還有一個灶臺。
但是對于他們來說,這不一樣
他們是廚師,從小就跟在師傅身邊學藝,這么多年才能燒出一手好菜,在別的難忍忍受的油煙味下,掌勺創作自己的藝術品,希望每個人都能滿意他們所做的菜肴。
對于他們來說做菜就是藝術品,而他們就是把這絕美藝術品創作出來的人。
尚寒羽迎著大家的目光,慢悠悠地抬起頭來看向那些廚子。
他們的面容上都掛起有恃無恐的笑容,好像篤定尚寒羽會答應他們的要求。
因為他們知道,要是一下子少了這么多廚子,這酒樓肯定是運營不下去的。
而且看尚寒羽的樣子是要把這酒樓開下去的,不會放任不管。
沒有廚子的話,要是一個酒樓里只剩下跑堂的小二,那尚寒羽只能白白花錢養著他們,卻沒有辦法營業。
怎么看都是他們占領著上風,是他們在威脅著尚寒羽。
尚寒羽勾了勾唇瓣輕聲嗤笑起來,將額頭散落的頭發,撇在腦后。
下一刻,她縱容的聲音響起,“那你們還站著這里做什么。”
尚寒羽抬起眼簾,眸子里無盡的殺伐之氣這一刻都灑落出來,帶著寒意。
“要是不愿意聽我的,那都收拾東西滾出去,你們記住是我給你們發銀子,而不是你們給我銀子,懂了嗎”
一句話,所有人的神情都變了,那幾個廚子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
一些負責采買還有管事的老員工焦急的看著尚寒羽,這個東家真的是來管理酒樓嗎確定不是跑來把酒樓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