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尚寒羽好說歹說的攔著,現在馬車里肯定是要塞的滿滿當當的糕點了。果然,有個厲害的爹就是不一樣。
走路都要帶風的,就是俞兒太低調了,不肯拼爹。
“縣主還真是奢侈,都舍得請廚子過來,不如縣主慷慨些,多拿些銀子出來補貼家用。”琪兒冷嘲熱諷地說道。
就知道自己花錢,怎么不拿些銀子充公,讓她們也奢侈一把。
過幾天就要發月例了,可是她手上根本就那么多銀子,都怪葉柔煙,干嘛給下人漲例錢。
琪兒都懷疑葉柔煙把銀子都收走了,丟給自己一個爛攤子。但是她娘說了,這府邸用的銀子可都是葉柔煙從嫁妝里拿的。
她也沒有什么好理由去跟葉柔煙要銀子,只能把主意打到尚寒羽身上了,反正她那么多錢,拿出來用一點怎么了。
“我跟你們非親非故,憑什么要拿自己錢給你們呢。”尚寒羽淡淡地說道,不知道這琪兒臉皮是什么做的。
琪兒繼續用自己不要臉的態度,一本正經地說道“你身為將軍府的姨娘,自然是有義務承擔將軍府的責任。”
嚴肅的樣子好像真的是怎么回事一般,可是那個男人不都是賺錢給家里花,怎么會用女人的錢。
琪兒這樣說,不就是坐實了陳墨楓吃軟飯了嘛。
尚寒羽懶得跟她們廢話從衣袖里拿出一張宣紙出來,直接甩在了琪兒腳邊。
一陣掌風過來,還以為是什么暗器,琪兒立馬拿手護住了臉。
這樣害怕情景還真是可笑,俞兒捂著唇輕笑笑著,要顧及別人的面子,這種情況就要偷偷笑才可以。
琪兒沒有感覺到心里想著的疼痛,偷偷掙開了眼睛,看到腳步的一張紙,趕緊扯了扯吳嬤嬤。
丟臉死了,居然被一張紙嚇到。
吳嬤嬤看著那些婆子帶著笑意,明擺著在嘲笑自己女兒,頓時就不高興了,氣勢洶洶的訓斥道“笑什么,誰再笑就賣到牙行里”
說完她瞪了一眼尚寒羽快速把地上的撿起來遞給琪兒。
琪兒板著臉十分嫌棄的打開,里面的內容正是陳墨楓上次寫的放妾書,字跡她是認得的,這么說尚寒羽早就不是這將軍府的姨娘了。
難怪,最近陳墨楓從來不提風華苑,不小心提到的時候,眼里還露出了惆悵。
琪兒暗自得意,正想把風華苑的給趕出去,可是又看見了底下的協議,讓尚寒羽留在將軍府。
要是她擅自把尚寒羽給趕出去,會不會被陳墨楓給記恨啊,最近陳墨楓的脾氣古怪的很。
琪兒咬著唇瓣,帶著怒意掃了一眼尚寒羽,這樣的話,她不是這將軍府里人兒,若是自己帶著人去搶再怎么也是說不過去的。
不管是夫妻和離還是休棄,嫁妝還有女子的私房那都是歸女子的,男子不能扣留,別人更加不能想的。
尚寒羽揚起淺淺,將額頭散落的秀發輕輕抿到耳后,冷淡地說道“需要我請你們出去”
琪兒都氣的想把手里紙給撕了,但是已經蓋了官印,撕了也是沒有用的。
陳墨楓這個傻蛋,為什么不等著她把錢給弄到手里再寫放妾書,現在她壓根就沒有理由搶她的銀子。
吳嬤嬤你之前也沒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