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延望著面前的女人,小臉紅撲撲的,別有一種滋味,她倒是會害羞。
嬌滴滴的就像是一朵花兒一樣,不懂情愛,讓他更加相信她,之前從未有別的男人。
不過,他讓人查,卻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查不出這小丫頭從來那里來。
不管怎么查,依舊是沒有找不出來她真正身份,或許只能等她那天開口親自告訴他。
他自從先帝離去后,就為了大梁的安寧去了邊疆,當時明樂帝登基,朝政不穩,其他幾個皇子們都對那個位子野心勃勃。
西涼也是得到了這個消息步步逼近邊疆,他就受明樂帝的看重,帶兵出征,那是他一次上戰場,懵懵懂懂,第一次殺人那種恐懼讓他足足三天里做夢都是鮮血淋漓。
士兵們不服他,底下的武將也不服他,可礙于身份沒有說什么,可是平日里也是處處針對他的。
好在一次西涼偷襲,他混入了敵人內部,取了對方將領的首級,燒了他們的糧草,一舉成名。
受萬人愛戴敬佩,不少人說他才應該坐上那個位置,可他不在乎,也不感興趣,只愿意俯首稱臣。
不過,他現在竟然有在乎的人了,他有時沒有聽見她的消息就會覺得心慌。
恨不得天天在她的身邊陪著,他之前不怕,因為自己知道自己沒有軟肋,如今他害怕了。
怕自己去了陽州,就有人對她下手,他為了朝廷的安然,大手一揮便清理了不少蛀蟲。還有西涼,皇宮里那位,究竟有多少人想除掉他,一時間他竟然數不清了。
“我是不是沒有跟你說過,我認定的女人,這輩子都不能離開余生只能是我。”鐘離延抿唇,微微瞇起眸子,深深的望著她。
“鐘離延”尚寒羽心咯噔一下,勾唇一笑,“你也別忘了,要是你有別的女人,我也能轉身就走。”
她愛一個人,就沒有辦法做到自己心愛之人,有別女人。
她不管這個時代如何,也不管面前的男人一直接受的是什么教育,三妻四妾,在她這不可能會有。
拿得起放得下,尚寒羽從不擔心自己做不到,因為別人碰過的東西,她嫌臟。
“放心,你都把爺的心勾走了,別的女人就算想來勾,也是沒有的了。”鐘離延再次逼近,身上的寒意再一次壓迫著尚寒羽。
尚寒羽眼中泛起柔和,與其說她勾走了這個男人的心,倒不如說他們兩個人,交換了一下。
他在軍營里呆過很長一段時間,其實在不經意間,也是能發現他身上有一股軍痞之氣。
不過,他沒有那種粗魯,就像前幾天,他穿著一襲白衣,雖說有種拒人千里之外,可也還是有一股溫文儒雅之感。
“我才沒有,誰想勾你心了。”尚寒羽反駁道,明明就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這人真是不講道理。
鐘離延雙手攬住她的腰,把尚寒羽整個人撈進自己的懷里,“明日我就出發了,你是不是得有所表示”
一別就得幾十天,還沒走他就覺得相思之情,會讓他熬不過去了。
“我明日送你”尚寒羽眨了眨眼睛,弱弱地說道,總不能拿自己表示出去吧。
“今晚來安親王府。”鐘離延在她耳邊柔聲說道。
尚寒羽連一紅,直接拒絕道“不行。”
“不去也可以,不過你得滿足我一個條件。”鐘離延低頭看著她,心情大好,眉宇間都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