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珍珠眼里鐘離曉就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本來一開始柳青就是不愿意的,誰知道當初鐘離曉做了什么,才強迫柳青的。
尚寒羽勾了勾唇瓣,二丫壓著她的雙手,不讓她動彈,一雙狠狠的眼神一直掃視著她。
“啪”一巴掌直接落在珍珠那張臉蛋上,濃妝艷抹,手上都蹭上了胭脂。
珍珠吃痛,尚寒羽不過是一個農婦,她憑什么擁有上縣主的頭銜,什么救了皇子,誰知道呢,還不是搭上了鐘離曉還有鐘離延罷了。
然而她不過是救了柳青的弟弟而已,她呢,辛辛苦苦伺候著鐘離曉,可她什么都沒有得,她怎么能忍受這口氣。
柳青這個男人,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的,不管要什么代價,都是她的。
“你憑什么打我”珍珠怒吼道,哪怕她再怎么錯,那也是鐘離曉來責罰,而不是這個狗仗人勢的東西對她打罵。
尚寒羽嫌棄拿著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胭脂,桃花眸收起了以往的柔情,早就變成寒意替代。
“打你算輕的了,收起你不該有的心思,要是再往前面揍,姐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珍珠心咯噔一下,她看出了什么就因為她在外面制造消息的事情
很快她收起了慌張,態度軟和了下來,恭敬道“奴婢不知道縣主在說什么,之前的事情,也是奴婢夸大其詞,不是故意的。”
尚寒羽淡淡一掃,拉著二丫從珍珠面前走過,沒有說一句話。
可從她身上傳來的寒意,卻遲遲沒有散去,使珍珠背脊一涼,充滿著擔心,生怕計劃會亂。
尚寒羽在心里嘆了口氣,人心啊,真是看不透的東西,有些人,你對她越好,她偏偏就不知道感恩,還想著得寸進尺。
“我回去休息,二丫,你別跟著了。”尚寒羽說道,獨自一人進了屋里,思緒萬千。
徬晚,二丫從外面回來,低眉看著手里的信,眼中閃過微微一抹笑意,安親王給小姐來信了,她現在就送過去。
也不知道清風怎么樣了,什么時候回來,會不會給她帶好吃的回來,當初可是答應的了。
她走著,突然感覺到一抹劍氣浮現在周圍,她颯然停足腳步,身形一閃
隨即,她看到一道黑衣從屋檐上飛過,她把隨身攜帶的匕首拿出來,瞇起眸子往屋里走。
這里是丫鬟居住的地方,剛剛那個人影她敢肯定是個男人,只是為什么這里會出現男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進門一瞧,她并沒有發現異常,院子里也沒有別人,這個時候丫鬟們手中的活還沒做完,也不可能回來。
莫不是個賊二丫想了想,還真是有這個可能,畢竟長公主府里有不少金子,回去她還是得和小姐說一聲。
把銀子都得藏好,不然被賊偷去了可不行,等下要真被偷了,她的月錢都發不起怎么辦。
“二丫姐姐,你怎么來這里了”一個丫鬟奇怪的問道。
她正是要回來取東西的,看到二丫在院子里,開口問道,二丫都跟著尚寒羽在別的院子里住,怎么會突然來這里。
“沒沒事,你快去看看有沒有什么物件丟了,我剛剛看到一個黑影。”二丫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