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清風說鐘離延平安無事,尚寒羽此刻挺直的后背一下子就緩和了下來。
她吐出一口氣,凝重的臉上露出細微的笑容,對清風連聲問道,“你們王爺如今可還好?有沒
有受傷?”
她關切得恨不得鐘離延就在自己眼前,蒙蘭也十分關切地看著清風。
未來女婿可不能受傷。
清風急忙對老太太說道,“王爺安好,沒有受傷,也沒有受人折辱。”
見尚寒羽松了一口氣,清風的臉色卻不見緩和,然而露出幾分憂慮。
“那溫大將軍如何。”尚寒羽抬了抬眼皮,手握在椅子上。
希望與她猜想的結局不一樣。
清風一頓,沉默起來。
溫大將軍乃是護衛明樂帝的臣子。
“溫大將軍……”清風動了動嘴角,這才低頭緩緩地說道,“昨日夜半,溫將軍已經被皇上治謀逆之罪,畏罪自盡了。”
……
“什么?你說誰畏罪自盡了?”
溫玉兒看著府邸里的御林軍,眼神里透著不可置信,她手握著鞭子,將溫夫人護在身后。
溫奕柯在一旁冷著臉。
溫玉兒愣了好一會兒,似乎被嚴霖給驚愕住了。
然而當她一下子反應過來,頓時捂住了心口,甚至連呼吸都透不過來了,聲音也變得尖銳。
“怎么可能,我父親不會謀反!”
“他怎么會謀逆!?”她的父親是這朝堂之上最忠心皇上的人,兢兢業業為了陛下開疆擴土,甚至當年流了無數的血,受了無數的傷,直到如今都還有陳年舊傷不能愈合。
不說這些,溫家一門全都在軍中,從她的祖父開始,為了忠君,為了鐘離家的天下在外搏殺,戰死沙場的溫家族人不計其數。
如今溫家人脈凋零,到了父親這一代,死了三個堂兄弟,只剩下父親和一個叔
父不說,到了他們這一代,只有他們家一個兒子。
溫家滿門忠烈,為皇家忠心耿耿,無怨無悔。
甚至為了皇上的喜愛,他父親唯一的妹妹進了宮,這么多年一心一意侍奉皇帝。
溫玉兒一頓,目光匯聚在嚴霖身上。
“不可能,我父親不會謀反!”
這欲加之罪,口口聲聲說她父親謀反的竟然是皇上,前兩天,她父親還為了皇上的命令與母親吵架,除夕都沒能回來。
一空下,就被喊去了宮中。
曾經每天都在稱贊溫家忠誠的皇帝,怎么會突然一夜之間改變,反而治罪溫家是謀逆之罪?
這怎么可能!
嚴霖何嘗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心里發寒,倒也算給溫家體面,“溫小姐節哀。”
“走吧,嚴大人斌公辦事,我們也不好為難大人。”溫夫人表情清冷,語氣冷淡。
嚴霖一揮手,御林軍將溫家等人圍起來,不過他們都沒有動手,小心翼翼的帶著他們往皇宮走。
溫奕柯始終沉著臉,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溫家一夕變故,還是在大年初一,真的猝不及防。
溫家人被帶去了
皇宮,溫夫人一路上沒有哭鬧,好像事先都知道了。
等見到明樂帝時,她的情緒才了波瀾。
“朕先前答應過溫仲杉,留你們一條性命,朕對溫將軍很失望,但依舊遵守承諾。”
明樂帝坐在華清殿的龍椅上,掃了一眼溫夫人,冷漠地說道。
從前他對溫家人都會帶著笑意,包括溫家的小輩。
溫夫人幽幽的抬起眸子:“是我們溫家對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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