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過一個爬上東家床榻,得了這管生意之權的爬床婢而已。”顧華一臉鄙夷的說。
聞言,圍在攤前兒的人,看秋天的眼神都變了變。
秋天搖了搖頭,只覺得這人真是可笑得很。不過,她對小姐很是欽佩,若小姐是個男子,說不準兒,她還真會爬小姐的床呢!
可偏偏小姐是個女人,她就算爬了,又能如何?
顧華把秋天護在身
后,隨即又橫眉瞪著顧文斥道:“我們東家是個女子,你若再胡言亂語,休怪我不客氣。
“拿了銀子就趕緊走,以后休想再多拿一分錢,別說東家不會要你這樣的人,就算她要,我也不會讓你來。”
“嘿……”顧文拍起了桌子,指著顧文的鼻子罵道:“你這個人六親不認是吧?我可是你的親哥哥。”
“親哥哥?我可沒有,我娘一走就翻她首飾盒的哥哥。”
顧華冷著臉,要不是秋天扯了下他的衣袖,此刻早就發怒了。
眾人紛紛看向顧文,竟然有這種人?
母親一走就想著奪私產?
“呵,她的東西自然是我爹給他賣的,我爹的東西就是我的!”
“但是爹現在是我在照顧,你休想拿一點銀子打發我們!”
顧文瞥了一眼顧華,氣的很,不就是當了應該小小的管事嘛!
真以為能爬到他頭上拉屎了?
別忘了,他姓顧,這輩子都改不掉的!
“給他多少銀子,我不會差了他的,就按照村里其他人一樣,別人給多少贍養費,我就給多少。”
顧華已經連爹都想叫了。
他那個便宜爹,從前脾氣大,處處沒有給他娘好臉色,還越發的偏心。
顧文那里舍得顧華這顆搖錢樹,要是真的按照村里其他人那樣給,他能獲得什么好處。
“什么叫你給多少就給多少,我跟你嫂子照顧爹,你是不是該給工錢!”
秋天忍不住笑了:“給工錢?敢情這爹是顧華一個人
的啊!你照顧不是應該的?”
這般不孝的人,在百姓心目中就是最忌諱的,養兒防老,那里會像顧文這樣混賬。
“就是!就是,一個出銀子,一個出力,那里有聽過大哥照顧父母,還得要其他兒子給工錢的!”
“可不是,再說了,分了家本來就是大兒子養老!”
顧文看著眾人厭惡的眼神,一時間臉色難看的很,越發覺得那個小娘們伶牙俐齒。
“可惡,你算什么東西。”
說著,顧文掄起了衣袖,怒氣沖沖的看向秋天,像是要隨時撲上來。
他就不行一個女人,他收拾不了?
還什么掌柜,那個正經女人會出來拋頭露面。
顧華把秋天護在身后,瞇起眸子猶如一條毒蛇,緊緊的盯著他。
“誰在我們鴻福樓門口挑事?”二丫帶著兩個伙計走了出來。
顧文知道鴻福樓的人惹不得,何況人家還搖人來了,忙笑著道:”沒事,沒事,我與我兄弟說話呢!”
二丫翻了個白眼,朝顧文道:“既然沒事,說完話就趕緊走。”
隨后又看向秋天:“掌柜,以后遇到這種人,別跟他廢話,直接叫兄弟們打出去就好了。”
“我這就走,這就走!”
顧文瞪了顧華一眼,朝二丫賠了個笑臉,訕訕的走了。
見他走了,二丫又帶著人便又進去了。
顧華忙沖知秋天歉的道:“秋天,對不住了,顧文為人粗鄙,口不擇言,還請你不要往心里去,他那種人就是嘴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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