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爺爺:“早著呢,得到臘月。不過可以給你做個冰車,后山的小河一凍,就能滑了。”
小寶:“真的?那我現在就去看河凍沒凍!”
遠娃媳婦:“坐下吃飯!剛出鍋的餅子,涼了就不好吃了。”
(許大茂舉著手機拍菜:“家人們看這農家飯!玉米餅子配燒茄子,比飯店的大餐香!點贊破萬,我讓傻柱哥直播攤餅子!”)
傻柱:“別瞎鬧,我攤餅子丑,還是讓遠娃媳婦來,她攤的餅子又圓又薄。”
遠娃媳婦:“我可不會直播,一對著鏡頭就緊張。槐花,你長大想當主播不?跟大茂叔叔一樣。”
槐花:“不想,我想當畫家,畫遍咱院的每棵樹,每個人。”
張奶奶:“咱槐花有出息,比你三大爺那算盤珠子強。”
三大爺:“話不能這么說,畫家得買顏料,多貴啊,我這算盤不用花錢,還能算賬。”
(下午,遠娃在修收音機,張爺爺蹲在旁邊看,手里轉著個舊齒輪。)
張爺爺:“這齒輪還能用,洗洗擦點油,比新的結實。想當年我修拖拉機,就靠這招,能省不少錢。”
遠娃:“您年輕時啥都會修啊?”
張爺爺:“啥都得會點,那時候窮,壞了就得自已修,雇人修不起。你娘當年的自行車,鏈條掉了,都是我給裝上的。”
遠娃:“我娘總說,您修東西比誰都仔細。”
(槐花和傻柱媳婦坐在廊下,傻柱媳婦教她納鞋底,線在布面上穿梭,像條小蛇。)
傻柱媳婦:“針腳要勻,別扎著手。你看這花樣,是我奶奶教我的,叫‘萬字不到頭’,吉利。”
槐花:“真好看!比我畫的簡單多了。”
傻柱媳婦:“畫畫難,這納鞋底是力氣活,你還小,等長大了再學。”
槐花:“我想給張奶奶納雙鞋,她的鞋快磨破了。”
張奶奶從屋里出來,聽見了,眼眶有點紅:“傻孩子,我有鞋穿,不用你納。等你學會了,給你弟弟納,他費鞋。”
(小寶和弟弟在院里玩彈珠,彈珠“叮叮當當”撞在一起,像串小鈴鐺。)
小寶:“我贏了!這顆綠彈珠歸我了!”
弟弟:“不算!你剛才耍賴,身子過線了!”
三大爺蹲在旁邊當裁判:“小寶確實過線了,這局不算,重來。我給你們劃條線,誰過線誰輸,輸一顆彈珠。”
小寶:“劃就劃!我才不怕你偏袒他!”
弟弟:“誰要他偏袒,我自已能贏!”
(許大茂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聽了幾句,笑著喊:“家人們!有人要贊助咱院的畫展!說槐花的畫有靈氣,想幫她出書呢!”)
槐花手里的針線掉在地上:“出書?我的畫能出書?”
傻柱:“真的假的?可別是騙子。”
許大茂:“不是騙子!是家出版社,說看了直播,覺得咱院的故事好,想把畫和故事放一起,印成書。”
張奶奶:“那敢情好!咱槐花成小畫家了!我得把這消息告訴李奶奶,她一準高興。”
張爺爺:“我去找個鏡框,把槐花的畫裱起來,將來出書了,就是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