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和葉北修從李府出來后,就去了王大娘那里,見她們都在忙,她和王大娘交待了幾句,就又跑到姚掌柜那里說起了閑話。
李喜早就看到張覺夏的馬車,所以他讓丁滿去姚掌柜那里請她去了。
張覺夏聽了丁滿的話,“還真是陰魂不散,這股子精神到是可嘉。
丁滿,你告訴李掌柜,這人我不認識,隨便找個理由打發走就成了。”
丁滿應了一聲就往外跑,被姚掌柜攔住了,“先等等。”
姚掌柜試量著問張覺夏,“你這次把他們打發走了,萬一明天他們再來鬧,或者是你不露面,他們天天來鬧,到頭來影響的還不是你的生意。
我看你倒不如,出面和他們好好談一談,畢竟他從血緣上講,確實是你的親爹。”
丁滿的嘴巴張得如同雞蛋大小,“姐,那人還真是你爹啊!我還以為他是上門訛銀子的呢!”
“差不多吧!”
丁滿犯起了難,不知如何回答,只嗯了一聲。
張覺夏聽了姚掌柜的話也沒改變主意,“丁滿,回去就告訴李掌柜,直接把人轟走。
他們要是敢鬧,就請衙門的人來,把他們哄走。”
“這.....”
“按我說的辦,不然就滾蛋。”
在聽話和滾蛋之間,丁滿選擇了聽話,他應了一聲,就一陣風似的跑掉了。
姚掌柜想再勸,張覺夏送上了一句,“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得了,我就不多話了,這事兒反正是你家的私事,我多說也無益。”
“這就對了。”
張覺夏把茶杯的水都喝沒,“我準備后天去清風城,你可有什么要買的東西,我幫你捎回來。”
“沒有。怎么想起去清風城了?”
“想去了。”
張覺夏聽到外面亂轟轟的罵人聲,聽聲音她就聽出是田彩虹,這么多年她以為原主已經免疫,可聽到這個熟悉的罵人聲后,張覺夏整個人都覺得不舒服起來。
葉北修看著張覺夏難受的樣子,心里很是擔心,“娘子,我怎么做,你才能舒服一些。”
“讓他們走吧,能走多遠就走多遠,我實在是不想見到他們。”
葉北修聽到這話,心里有了數,直接去了衙門找到張偉和劉強,“我們鋪子里遇到點事,麻煩兩位大哥帶上幾個人幫我們處理一下。”
說罷,葉北修留下五兩銀子,“這些請大家喝酒。”
衙門的人一來,張得福和田彩虹就老實了,可張得福還是梗著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這里的東家確實是我女兒,我來我女兒這里,你們憑什么抓我。”
“別和我們講為什么,你影響了人家的生意,就得走人。再說了,你張口閉口說是人家的爹,可人家鋪子的東家怎么卻說,不認識你呢!”
張得福急了,“我確實是他爹,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問他娘啊!”
這話一出,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喜歡被逼嫁深山,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