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海里驀地閃過這個名詞。
“你們去東里莊干嘛?那地方可是偏的很。”
陳智剛想回話,鄔段就出聲道:“有親戚在那邊,去辦點事兒。”
男人輕笑了一聲,那笑聲里帶著些不屑的意味,似乎已經識破鄔段拙劣的借口。
陳獨敏銳地覺察到,這個男人絕對知道什么。
窗外的風景后退,道路兩旁是大片的荒草,陳獨遠遠地看見了一棟樓,那是黑樓。
“到了。”
凌鶯子將正好的十五塊錢現金遞給他,那人接過,陳獨看到了那人的右手只有四只手指頭。
四人下了車,坑坑洼洼的土路代替了柏油馬路,黑車呼嘯而過,揚起的塵沙呼了四人一臉。
“阿嚏,阿嚏!”陳智打了兩個噴嚏。
凌鶯子見狀從兜里掏出來一包紙巾遞給他。
“謝謝,我有鼻炎,對塵土什么的非常敏感,很容易打噴嚏。”
看著面前的廠房,藍灰色上蒙了塵,讓人沒由來的感到一絲壓抑,周圍是荒草,如今沒了人打理,看起來倒是生機勃勃。
陳獨拿出一個相機來,金屬質地,表皮噴上了灰色的漆,看起來很新。
“你換設備了?”鄔段拿過相機,嘖嘖稱奇,“這看起來挺高端的,花了不少錢吧?”
“沒有,非局的包隊給的,說一定程度上可以記錄魂域里的事情,我打算直接拿來直播。”
幾個小時前,包尚一將這個小相機遞給她,鄭重其事地說道:“你用這個相機拍拍魂域里的經歷,現在的魂域復雜多變,局內想多記錄一些,積累經驗。”
如今,包尚一看著mont直播頁面里正和觀眾打招呼的陳獨有些不知如何評價:“我讓她記錄,結果她直接用這相機搞了個直播,這小孩真是行”
陳青說道:“之前她直播也偶爾會播到一些不利于公眾看到的,徐隊的意思是切斷直播,等到畫面是可以接受的了,再接上。”
包尚一搖了搖頭:“讓她播吧,今時不同往日了,有些畫面讓大眾看看也算是提個醒。”
王宿張了張嘴,卻沒說什么,只覺得眼下的境況可真的不算好了,明明才過了一個多月,變化卻已經這么大了。
屏幕中,陳獨正微笑和鏡頭打招呼,旁邊是銹跡斑斑的大鐵門:“歡迎來到我的直播間,各位屏幕前的朋友們大家好,今天測評的兼職是流浪狗收養中心工作人員。”
“時薪五十元,今天工作六小時。”
“這個時薪看起來確實不錯,但是工作量也很大,如果害怕小狗的朋友們不太建議來。”
moo主播是簽了嗎,怎么看起來是有人在拿相機啊?
陳獨瞇眼看著彈幕:“沒有簽,今天和我一起的還有我的朋友們,同時也是我的同學。”
鏡頭交接,兩女一男出現在鏡頭之中。
凌鶯子穿著工裝褲,上身一個短t恤,純純辣妹風格,鄔段則是一身oversize,t恤寬大的快垂到膝蓋,陳智看著鏡頭有些拘謹,他帶著黑框眼鏡,穿著格子襯衫。
陳青看到屏幕內熟悉的身影不免有些生氣,她這個弟弟,可真是讓她操碎了心。
王宿看著突然暴怒的陳青不敢大喘氣,女人拿出手機,就要撥電話,卻剛好看到了幾分鐘前來自弟弟的短信。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