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最近有實驗課,關于金屬磨損情況的,也算有些小經驗。”他臉上雖然還殘留著剛剛嘔吐后的蒼白,但神情卻帶著一絲自豪。
就在手指快插入孔中的時刻,陳獨拽住了他的小臂:“等等。”
“為什么?”被阻止的男生看起來有些挫敗,“我真的有經驗的。”
陳獨并未回應,只是將他的手拽了回來,又從桌上尋了一根筷子,插入孔洞中。
下一秒,門內似乎有什么東西咬住了筷子,并且不斷將筷子往深處拉,陳獨只好用力向后拽。
“砰!”的一聲,筷子斷裂,陳獨受到慣性作用向后倒去。
凌鶯子看過來:“我去!什么情況?”
鄔段過來扶陳獨起來,只見她手中握著的一次性筷子如今只剩下一半,另一半的木刺參差,斷裂處是明顯不規則的咬痕同時伴隨著水漬。
“那是什么東西?”陳智看著眼前這一幕瞪大了眼睛。
“還好,還好我還沒把手伸進去。”他看著自己的手指心有余悸地呼出一口氣來。
“你沒看過恐怖片里,人物因為好奇將手放進孔洞里下一秒就發出哀嚎嗎,居然還這么魯莽。”凌鶯子嘀咕道。
陳智自知自己剛才的做法又失警惕性,沒再辯駁。
鄔段此時已經緩了過來,她的目光聚焦在那個黑漆漆的孔洞上:“消失的狗場,這里如果是狗洞的話,那里面會不會是那些狗?”
“那鑰匙的話......”
“是骨頭。”陳獨看向筷子上的牙印,“準確的來說,鑰匙就在外面的那堆骨頭里。”
“四個角落,我們四區收集,然后拿到這里來驗證。”陳獨有條不紊地分析道。
凌鶯子指了指被五花大綁現在除了臉部表情其余完全動不了的赤裸流浪漢:“那他怎么辦?”
“這兒還有個人呢!”陳獨這才想起來,走過去將塞在流浪漢嘴里的破布拿了下來。
她蹲下來,視線與那人平齊,手里還剩下半截的筷子敲了敲地板:“說說看,你知道些什么?”
“啊!唔唔!啊啊啊!”
男人不停地發出怪聲,卻沒說一個字。
凌鶯子走過來,輕輕踢了他一下:“咿咿呀呀的干嘛呢,快說!”
她有意將自己偽裝成一副十分狠厲的樣子,但動作上的猶疑顯然使得這偽裝失敗的不能再失敗了。
陳獨站起身來,轉身走出門去。
鄔段在后面跟上:“不問了嗎?”
“不問了,舌頭都沒了,能說出什么來?”陳獨擺了擺手。
陳智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了一根筆:“要不要讓他試試寫字呢?”
“對呀,是個好主意!”凌鶯子聽后又踹了男人一腳,“你,會寫字嗎?”
她向右跨了一步,那被啃得面目全非的尸體映入流浪漢的眼簾。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