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時間三小時。
陳獨看著這頁面,勉強還可以接受,她的視線瞥向門內。
那屋子面積十分狹小,她將門朝外拉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全黑的屋子一絲亮光都沒有,排風通道位于房間的天花板。
她比對著自己的身高,看向那屋子的層高,只比她高出來了兩個頭。
她自己有一米七左右,如果按這樣來估計的話,眼前的屋子層高應該是約莫不到兩米。屋子小的連坐下來都需要緊緊壓縮著腿部,即使這樣,脊椎骨和腳尖依然要緊緊貼著墻壁,幾乎要將骨頭嵌入到墻體里。
這也太壓抑了
門外的光堪堪把屋子照亮,黑色的墻壁上是各種抓痕,在這里被囚禁的小孩應該是精神瀕臨崩潰,通過自殘來緩解內心的痛苦。
女孩眨巴著眼睛,一步也不想踏入那全黑的房間里,陳獨嘆了一口氣,屋內的攝像頭閃著紅光,明顯處于工作狀態,這所學校到處都是眼睛,陳獨也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她看著那閃爍的監控攝像頭,突然靈光一閃。
“你現在這兒等著我,不用進小黑屋,我去去就來,不用擔心。”陳獨的語氣很平淡,甚至稱得上有幾分冷漠,但女同學聽這話卻莫名感覺到心安定了一些,身體顫抖的幅度也沒有那么劇烈了。
另一邊,跑操進入尾聲,教導主任正瞪著她那小丘陵一般突出的眼球掃視每一個在她面前經過的隊伍,如果不是人體能力有限,陳獨絲毫不懷疑,她會像拍攝x光片一樣,將她眼前同學的骨骼都掃射一遍。
她的視線落在女人拴住的低馬尾處,發絲掩蓋的地方似乎有一個小小的圖案?
陳獨在她身后站定,看著那長短不一的的直線組合在一起,她的心不由自主地沉沉。
這女人是煙花團伙的她暗自分析道。
她的視線太過有攻擊力,女人只感覺自己后腦勺陰惻惻的。
專注的監視被打斷,她猛地轉過頭,一臉不悅地看向大汗淋漓的陳獨:“關好了?”
“你這個樣子,有什么威懾力鎮得住學生?”她上下打量著她。
陳獨慌張地搖了搖頭,呼吸急促紊亂,想張嘴卻因為氣兒沒喘勻所以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
兩道短粗的眉毛皺到了一起:“什么事兒?別墨跡,你看你這個樣子真是窩囊廢,也不知道怎么進這個學校來的。”
“指不定是褲襠子里的勾當。”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陳獨真想起來給她榔頭。
她不再繼續裝下去,臉上從慌張轉變為一種因為搞砸了事情而十分羞愧的模樣:“那個,那個同學,把門給砸了,您要不要,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女人語調升高八度叫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