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顧承文只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說,卻沒有直接說出口,他委婉說道:“我們畢竟都是為了主,雖然有一些資源搶奪,但我們做這種事兒,會不會打亂整體的戰略呀?”
“不破不立。”程千咬牙切齒地回答道,“如果那陣眼真的給了他們,我們之間的階級就定了,再沒有什么競爭關系可言,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伏低做小罷了。”
“到時候他們吃肉,我們還想喝湯?”程千嘲諷的“哧”了一聲,“怎么可能,照著麥昌義的尿性,有刷鍋水喝就不錯了。”
“顧承文,你難道想這樣嗎?”她語言犀利。
顧承文嘆了口氣,她說的確實沒什么錯。
如果麥昌忠還活著的話,即使陣眼分給他們兄弟倆,他們也不會太難過。
但現在只剩下麥昌義一人,這人可真能一點兒好處都不給他們留。
“我現在找人去青載七十七中學。”他給出肯定的答復。
處于話題中心的男人,此時正呆呆的站立著。
麥昌義感受到魂域的絲絲變化,他輕輕皺眉,面前是一座玻璃棺材,里面注滿了透明液體,和他長相神似但此時臉色青黑的男人平躺在里面。
極其瘦削的身體,已經被那液體泡得有些浮腫了。
“哥哥。”他輕輕說道,眉眼之間流露出十分復雜的情感來。
似是不舍,似是痛苦,似是精明。
他那只手指極長的大手,輕輕撫上棺材:“哥哥,如果你還在的話,看到我這樣做應該會挺開心的。”
“主認可了你的奉獻,他愿意將他的一部分交給我們負責。”
“只不過”男人垂下眼眸,“可能要委屈你一下。”
下一秒,他的嘴角揚起一個笑容來,在藍色燈光的照耀下,這個人顯得極其詭譎陰邪。
泡在液體里的身體突然開始劇烈的掙扎,那雙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露出白色的瞳孔和眼黑來。
男人表情是難以掩蓋的痛苦,他像是在這液體中溺水了一樣,四肢不住地拍打圍在四周的加厚玻璃。
麥昌義看著哥哥如此痛苦的模樣,表情卻再無任何波瀾,他從未感覺過刺激的力量竟然如此充沛。
眼前的液體棺材因為被擊打發出“咚咚”的響聲。
他臉上沒有一絲對哥哥痛苦模樣而產生的心疼。
反而將手機從口袋中掏了出來。
地圖上的小紅點正在不斷閃爍,麥昌義看到這眼睛亮了亮。
“哥哥,魚兒上鉤了。”
棺材里麥昌忠眼睛瞪得極大,眼珠子即將要脫離眼眶一樣,嘴巴也長得大大的,整張臉的皮肉被完全撐開。
身體正反人類一般不停地扭動,像砧板上的一條魚,但無論他怎么掙扎,都不能逃脫這種痛苦。
麥昌義冷哼一聲:“呵!一群垃圾,也配合我斗?”
棺材中的麥昌忠像是聽到了弟弟的話。
那手不停地揮著,想引起對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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