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拍拍身旁壯漢的肩膀:“注意些,她那么多疑,估計那新納入的小孩兒也要被她派來。”
“不過,那孩子,青澀得很,不足為懼。”
麥昌義撫上玻璃棺,玻璃棺的設計為雙層加厚玻璃,此時由于里面的人持續不斷的攻擊,最里層的玻璃已經出幾條細小的裂紋。
“別著急哥哥,等我把東西帶回來,你就不會這么痛苦了。”
他套上大衣,干癟的面孔此時露出一個極為陰沉地笑,他管轄的魂域,本就是他的主場。
其他人,不過是無名小卒罷了。
東西本來就屬于他,怎么奪也是奪不走的。
同一時間,非自然處理局內,陳青盯著局內向外撥打的信號皺了皺眉。
林宇坤這小子,怎么這個時間打電話?
包尚一讓她多注意這一時間段在局內的接受與發送信號,她還覺得有些多此一舉,畢竟現在的工作已經很忙了,她實在不明白這么做的意義是什么。
當時還想再問,但包尚一已經腳步急促地走了,只留給她一個背影。
陳青也只好按他說的做。
雜貨鋪內,一伙人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
“什么事兒這么急啊?”一個女人還沒提好鞋,旁邊的人就已經跑遠去開車了。
她不由得揮手叫道:“誒呦你慢點兒,上面說什么了到底?”
一個年級較小的女生拽著她,將衣服扯出一段距離:“快點吧,龐媽,看樣子是挺重要的事兒啦。”
一輛破舊的面包車搖搖晃晃停兩人面前,女生拽著女人上了車。
車內包括司機坐了六個人,此時一起在面包車中隨著急轉彎而晃動身體。
司機陳獨再熟悉不過了,那人方向盤打的極猛,帶著針織帽的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說道:“天賜哥,你開穩點兒,我剛喝的酒要吐出來了。”
旁邊的女生被男人嘴里的酒味熏到,她皺了皺鼻子,立刻打開窗戶,一臉嫌棄地看著他:“要吐吐車外,別吐車里,怪不得一身的酒味兒,臭死了!。”
“哈!”男人轉頭沖著女生哈氣,“熏死你。”
和這邊打鬧的氛圍不同,坐在副駕駛的人是一個中年男人,穿著白色發黃有著汗漬的大背心,胡子拉碴,此時轉頭看向司機:“到底老大說了什么事兒,這么急?”
被問道的男人正全神貫注看向前方路況,聽到身旁人的問句。
“坐好了。”男人并沒有回復這問句,而是狠狠踩下油門,趕在黃燈變紅之前闖過路口。
又是一個急轉彎兒,一車人在這車里東搖西擺,腦袋也是被這旋力弄成一團漿糊,只覺得胃部有什么東西在不停像上翻涌。
“青載街?咱們怎么繞這里來了?”坐在后車窗的一個戴著白布口罩眼下一片青黑的男人出聲道。
“一會兒做好準備,拿好家伙什兒。”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