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淆皇室血脈可是死罪。
他這個娘親真的是想進府想瘋了,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剛靠近蓬萊院,就看見門口站著的宮女,蕭郡王頓住腳步,馬上閃身隱在一棵大樹后邊,探頭探腦地看著院門口。
他的舉動讓對面隱身的一眾夫人更好奇了,不知道清遠公主和蕭郡王在干什么。
母子倆還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為什么蕭郡王見清遠公主在就不敢進去了?
大家雖然好奇,到底是公主府,也沒人敢議論,大家全都閉嘴,要交流也是用眼神。
清遠公主走進蓬萊院的大門,聽見里頭一男一女在交談,邊交談還邊氣喘吁吁,做些少兒不宜,不可描述的事情。
男人的聲音很熟悉,一聽就知道是蕭駙馬。
“香兒!你今天格外漂亮。”
“玉郎!妾身都已經老了,哪里還談得上漂亮?”
蕭駙馬聽了十分感性“不,我的香兒年年歲歲都是初見。”
被稱為香兒的女人“咯咯咯”的嬌笑“玉郎真會說話,妾身兒子都十八了,怎么還能如初見那般明媚?”
“不,對你的玉郎來說,香兒永遠都是十六歲,永遠都是在河邊洗手弄濕了鞋襪的嬌俏模樣。可惜家里逼著我娶清遠公主,否則咱們定是一對神仙眷侶。”
清遠公主站在門外,靜靜地聽著,手里的帕子被她揪成一團,差點撕碎。
這么多年,她從來不知道蕭駙馬背地里居然養了個女人,還有個兒子。今日知道她舉辦賞花宴,沒空理會他們,就來了她的府里胡搞。
“玉郎!妾身能有今天,已經心滿意足。”
女人以退為進,讓蕭駙馬更是憐惜不止。
“香兒!你總是這么懂事,懂事得讓人心疼。”
“這是妾身的本分,玉郎!香兒知你為了蕭家,不得不委曲求全,娶了清遠公主。
可咱們的兒子也得這般過活嗎?他就不能痛痛快快當他的郡王爺?非得要被蕭家那一大家子趴在身上吸血?”
門外的清遠公主整個人都不好了,那女人在說什么?
郡王是她的兒子?
當年自己生的孩子呢?去哪兒了?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蕭駙馬嘆息著,喘息聲都輕了不少,像是興致缺缺,“好在兒子是郡王,將來娶個嫁妝豐厚的郡王妃,幫襯蕭家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等清遠公主歸西,她的東西都是咱們兒子的,到那時,就將你迎娶進來,咱們一家三口好好團聚在一起。”
“玉郎!香兒怎么樣都可以,只要你們爺倆過舒坦了就行。”
“你總是這么善解人意,玉郎真是越來越疼愛你了。不管是家里的那些侍妾還是公主,都不如你體貼入微,侍候周到。”
話音剛落,門被“砰”地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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