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精被這些田鼠氣得又暴漲了一倍的身體,現在的它看起來跟一個成年人一樣高大,把每一只田鼠嚇得都瑟瑟發抖,相互抱著取暖。
原來這只外來的老鼠真的成精了,是他們這種小卡拉米無法比擬的。
誰來救救它們!
楚蕭瀟看著底下的老鼠精,對著它狂翻白眼。
【哼!老鼠精只能在同伴面前耀武揚威。遇上我,它一樣死翹翹。想用鼠疫去毀掉皇宮里的皇帝,這種想法很危險,要不得。】
老鼠精惡狠狠地看著底下的田鼠,惡狠狠地威脅:“我能怎么樣?我能讓你們去死。
今晚你們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你們身上已經染了鼠疫,不去皇宮就是個死。乖乖地去,說不定還能活著回來。
只要你們回來,我就給你們治好身上的病,以后你們還是這里的田鼠,逍遙快活。”
【不要臉。人家本來就是這里的田鼠,本來就逍遙快活,是你來了,才把它們帶進了溝里。】
黑炭頭微微點頭,學著老鼠的聲音,問老鼠精:“京城的家鼠你都怎么安排的?難道沒讓它們染上鼠疫?可著我們田鼠一族禍害?”
他這一問不要緊,所有的老鼠都蠢蠢欲動起來。家鼠和田鼠是兩個家族,還有山上的山鼠,跟它們也不是一個族類。
今天來的這只外來的老鼠精,它應該是山鼠,還是南云國的山鼠,不是它們東盛國的,偏偏來這里欺負它們。
“對!你說說,京城的家屬你都怎么安排的?為什么要禍害我們田鼠?京城的家鼠去皇宮不是更快?”
“皇宮里也有家鼠呀,為什么你不把鼠疫降落在它們身上?”
“讓我們田鼠去皇宮,我們連路都不認識,怎么去?”
老鼠精威嚴地掃視全場:“本座的決定你們毋庸置疑,讓你們去,你們就去,沒有那么多話。京城的家鼠,本座是要用來打探消息的。
聽說東盛出了一位國師,不過就是個小小的女娃娃,本座今日已經在街上見過了。本座要活捉她,然后吃了她。”
【什么?老鼠精想吃掉我?咦!好惡心啊!】
奶團子在腦海里想象了一下自己被老鼠精吃掉的畫面,越想越惡心,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可惡!”黑炭頭小小聲地罵,“這個鼠渣,本事沒多大,野心還不小。主人!讓我下去收了它。”
奶團子從屋頂上站了起來,對著底下的老鼠精喊:“你,去,死。”
底下數以萬計的田鼠全都朝她看來,那場面,不知道有多整齊劃一。
黑炭頭一個縱身跳躍下去,來到老鼠精面前:“敢吃我主人,你比老蛇精還可惡。”
老鼠精嚇得一個激靈,呆愣住了,黑炭頭身上的威壓實在厲害,天生不對等。
它立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實在是連血液都被壓制住了。
恐懼,像是潮水一般將它淹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