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咱們等著看就知道了。”
“那衣服也沒啥稀奇的,瞧著跟平日里穿的沒啥兩樣,都扒到最后一件了,怎么啥都沒發現?”
田四光著膀子,雙手環抱著自己,跪在公堂上,臉上的神色十分難看。該死的錢氏,為什么要拿刀砍他?
這個女人就是個禍害,東盛國師別看年紀小,賊精賊精,看他沒被砍傷,立即跑下來查看。
也不知道她說了什么,東盛太子立即報告給知州大人,接著就有人來扒他衣服,看樣子他身上的秘密藏不住了。
他是北國皇族,是派往南云刺探情報的。所有南云國的北國人,都歸他領導,為了掩飾身份,他化名田四,做了饒州花樓的龜公。
其實他的真名叫白正騰,是北國皇室三王爺的四兒子,受北國皇帝所托,來南云潛伏,刺探消息。
他在南云這么多年都好好的,沒想到饒州一回到東盛人手里,他就暴露了。確切地說國師一到饒州,就抓住了他。
事先他一點消息都沒探聽出來,原本打算舍棄了錢氏,等判了刑后再讓“田四”消失,哪里想到錢氏會拿刀發瘋砍他。
外頭的衣服都砍破了,他的身體沒受任何傷害,任誰都會起疑。
完了。
要是被人查出金絲軟甲,他的身份必定隱藏不住。
“大人!好好的為什么脫我的衣服?”田四表現出又羞憤又無奈的樣子,“為什么要羞辱我?”
奶團子指著地上沒被砍破的一件白色棉布里衣:“撕開。”
徐知州馬上指揮衙役:“聽國師的。”
田四眼眸睜大,縫制在里衣里的東西要是被查出來,他絕對會將牢底坐穿。
趁著衙役們不注意,他猛地伸手朝楚瀟瀟的脖子掐去,只要有她在手,徐知州就得投鼠忌器,不敢對他怎么樣。
黑炭頭早就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他的手眼看還差一厘米,就抓住了奶團子白白嫩嫩的脖子。
驀地,指尖傳來一陣劇痛,趕緊縮回,一看,手指頭,手掌全都血肉模糊。
疼得他倒吸涼氣,冷汗直冒。
黑炭頭兇狠地盯著他,怒斥:“好大的膽子,敢動我的主人,別說你一個渺小的人類,就算是惡魔,本大爺也弄死你,知道本大爺的名字叫什么嗎?”
靜蘭:“”
又來了,這么愛顯擺,實在受不了。
小金:“”
有沒有辦法讓他閉嘴,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
李思祖還好,沒覺得黑炭頭拿他的名字顯擺有什么不對,他是真有實力做到,愛顯擺就顯擺一下,給田四一定威懾力也不錯。
“我叫楚無形,喜歡把每一位對手都打得毫無形象。一如此刻的你,是不是很狼狽?很沒有形象?”
田四抱著自己的手,心想,我毫無形象又不是你打的,是國師派人把我的衣服扒了,才變得狼狽不堪,并不是你打的。
你一個黑不溜秋的娃,自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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