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艾草是驅邪的,還有這漱口酒。你們才遷墳回來,發生的事娘都聽說了,你們好好祛祛晦氣。”宋老夫人解釋道。
秦蘇蘇聽到這話,心中更加不快,好似塞了棉花一般,悶的厲害。但她并未言明,只是一直神情懨懨,悶悶不樂。
艾草掃過周身后,又喝了漱口酒吐到門外,方才讓他們入府。
“母親,我先回屋了。”秦蘇蘇同宋老夫人說了一聲,便回往自己的屋子。
“娘,您回去歇著,蘇蘇心情不好,我先去看看她。”顧庭同宋老夫人說了一聲,忙回屋去。
“這手腳怎得這般涼”顧庭觸碰到她的手腳都冷冰冰的,忙招呼碧溪多填些炭火。
“不妨事。”秦蘇蘇搖了搖頭。
“忙了一天了,你先睡會。”顧庭見秦蘇蘇沒什么精神,便讓她早些歇下。
等她睡下,顧庭才去往書房,喚親衛前來。
“公子。”
“去查一下今天的事。”顧庭面容肅穆,吩咐道。
親衛應聲前去暗查。
許久,親衛從外面回來手里帶著那根斷掉的繩子。
“公子,這繩子有明顯刀割的痕跡,是有人故意所為。”
顧庭拿過繩子仔細看一下斷口,斷口平整,他的猜想沒錯。
“暗中去查,到底是什么人所為。”顧庭聲音冷沉,敢在這種事上做手腳著實可恨。
此時在屋里的秦蘇蘇并未睡著,一直反復思索今天的事情。
她覺得蹊蹺,這四根繩子怎么偏偏斷了一根,若是因為棺材重量崩壞的話,其余三根也應該斷掉才是。
不對勁
秦蘇蘇從榻上起身,喚碧溪前來,“你去幫我找人暗中查一下今日的事。”
碧溪應了一聲,剛要前去,就被她喚住,“等等,此事先別告訴顧庭。”
她怕顧庭會因為疼惜她,將此事鬧大,如今尚不知是什么人所為,她還是先徹查清楚再說。
顧庭派出去的人,以及秦蘇蘇派出去的人都查到小廝的身上,卻好巧不巧的打個照面。
“你是什么人”
“你又是什么人”
親衛與秦蘇蘇這邊派去的人打得不可開交,一時僵持不下,都給顧庭和秦蘇蘇傳遞回消息。
顧庭一聽說“抓到”元兇,便要趕過去。恰巧秦蘇蘇也要出門,見他匆匆忙忙,疑惑地問道,“相公,這么晚了,你要去哪”
“我突然想起來軍營還有點事,需要去一趟。娘子先睡,不必等我了。”顧庭并未如實相告,想等著查清楚,再告訴她,以免她太過憂心。
“好,那你路上小心。”秦蘇蘇答應一聲,也沒有多說什么。
顧庭前腳剛離開,秦蘇蘇便后腳跟著出府。
顧庭腳步很快,她才剛跟了一會,就不見人影。
這個方向明明不是去軍營的,這么晚了,神神秘秘的去做什么還剛好與她同路
秦蘇蘇滿心疑惑,卻也顧不得他。她此刻一心都在抓住元兇的身上。
讓她娘遭此大辱,其心可誅。
秦蘇蘇趕到時,卻意外看到了顧庭。
顧庭也是滿臉的驚訝。
“娘子你怎么跟過來了”
“你怎么在這”
二人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