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明月說的對,都是自己嚇唬自己罷了。”林氏幫腔。
“誰說老夫害怕的,老夫只是氣她個不孝女,居然敢和老夫這么說話。”秦侍郎沒好氣地說道。
“是是是,是妾身害怕。”林氏忙附和道。
“爹,您忘了,再過一陣時日,女兒就要嫁給翊王了,雖然是個側妃,可這王爺的妃子,再不濟也好過她將軍夫人,她不敢亂來。”秦明月說著挺直了腰板,只要她嫁給翊王,即便是側妃,也可以壓她一頭。
秦侍郎被秦明月這么一番勸說下來,頓時怒氣消散不少,也不在糾結此事。
秦明月松了一口氣,可她又想到翊王和他說的那些話,以及他和另外一個女子顛鸞倒鳳的模樣,便覺得一陣惡寒。
顧庭和秦蘇蘇回府后,秦蘇蘇便忙去看兩個孩子,抱著逗弄了好一陣兒,最近忙活遷墳一事,都疏忽了他們。
她忽然想到之前給兩個孩子訂做的手鐲還沒有取回來,算算日子應該做好了,便招呼碧溪。
“小姐。”
“你去街上幫我把給孩子訂做手鐲取回來。”
“好。”碧溪應了一聲,便離開屋內,出府去取。
然而有關于遷墳尸骨見日一事,也在貴婦圈中傳開,流言蜚語說的很是難聽,這些也傳到了宋老夫人的耳中。
宋老夫人此刻正跪在蒲團上手里捻著珠串,口中念著經書。
旁邊的婆子將這些說與她聽,外面傳的是越來越難以入耳。
“少夫人今日狀態如何”宋老夫人眼不睜地問道。
“聽說去了一趟秦府,與少爺一起回來的。剛回來就去看綿綿,延延了。”婆子回答道。
宋老夫人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佛像,淡淡地說道,“不過是些流言蜚語罷了,只要不影響到庭兒,便不用管。”
“是。”婆子應了一聲退下。
碧溪這邊興致勃勃地去取手鐲。
掌柜將手鐲包好給碧溪,她剛離開,就聽到旁邊挑選首飾的兩位夫人在議論將軍府的事。
碧溪駐足聽著。
“你可有聽說將軍那位少夫人給其生母遷墳時,尸骨見日一事”
“聽說了,這人都在地下埋了這么多年了,這才剛一起棺這繩子就好端端的斷了,這尸骨也滾了出來。”
“可不,聽說是為了讓其生母落葉歸根回母家,結果鬧出這種事來,也不知道她娘是幸與不幸。”
“我可是聽說了,這死人見天日,大為不祥。還有之前的事情,這將軍夫人多多少少命中帶煞,以后我們還是離她遠些才好。”
那兩夫人議論的熱火朝天,全然沒有顧及到旁邊已經黑臉的碧溪。
“我不許你們這樣說將軍夫人。”碧溪忍不住,替秦蘇蘇打抱不平。
“哪里來的野丫頭,敢對我們指手畫腳。”
“我不是野丫頭,我家小姐就是你們口中的將軍夫人。你們根本不了解實情,就在這胡言亂語,詆毀我們家小姐。”碧溪心直口快,見不得有人說秦蘇蘇的不好。
“你是將軍府的我們快走快走。”
那兩位夫人一聽碧溪是將軍府的,也不與她爭辯,匆匆離開,好似生怕沾了晦氣一般。
碧溪憤憤不平地回府。
秦蘇蘇見碧溪回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關切問道,“怎么出去一趟回來就悶悶不樂的”
“小姐,我在街上聽到一些流言蜚語,說的可難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