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蘇揉了揉顧庭的額頭,輕聲道“廢話,我是你的妻子,我怎么會跟別的男人跑了。你啊,多慮了。”
“秦蘇蘇,你做什么我都不會怪你,哪怕是離開我身邊。”顧庭認真的凝望著秦蘇蘇,他輕輕捋了捋她的碎發,貪婪的吸取著秦蘇蘇身上的味道。
“罷了,以后莫要再想這些了,我不會離開你,哪怕你變成什么樣。”秦蘇蘇噗嗤一笑,捧著顧庭的臉道。
她還是頭一次瞧見顧庭如此幼稚。
皇宮里,還有一個人傷透了腦筋。她在顧庭那里接二連三的吃癟,再好的耐性也被消磨干凈了。
想著一定要得到顧庭。
于是乎,她去找景元帝。
只是景元帝自從封了她的公主身份后,便從未再與她說過話,對于云霓的請見,也裝聾作啞,全然不顧。
云霓在金鑾殿外苦苦等了一個時辰,沒等到景元帝,卻等到了顧庭。
顧庭因景元帝召見而出現于此。
“侯爺。”云霓欠了欠身,又驚覺以自己的身份似乎不需要行禮了。
顧庭側過身去,并未接受行禮,旋即拱手作揖“公主殿下。”
隨后便暢通無阻的踏進了金鑾殿。
云霓見狀,恨不得立刻闖進去質問景元帝,為什么不見她,而是見了侯爺。
她雖說貴為公主,但也不過是一個虛名罷了,她沒有任何實權,在皇宮里誰都可以欺負她。她必須得做點什么。
在明月的建議下,云霓從南平候府取了一件價值連城的發簪,便再度踏進了太后的院子里。既然她是太后親手選出來的公主,那么太后自然會站在她這一邊。
所以,太后是云霓唯一能幫助她的人。
“云霓公主,所來何事”太后正躺在搖椅上,閉眸休憩。
“太后,兒臣有一事相求。”云霓沖明月使了個眼色,只見后者端出一份做工精良的錦盒,將其交給綠姑姑。
綠姑姑接過后,便將其打開遞到太后跟前。
太后睜開眼睛,只瞟了一眼,臉色微變。
錦盒里的發簪上,簪身由黃金打造,鑲嵌著各種價值連城的珠寶,雖說顏色雜亂,卻一點都不顯得媚俗。
綠姑姑忍不住夸贊道“這簪子很配太后。”
“這是哀家二十年前向先帝要過的東西。”太后語氣平緩。
二十多年過去了,她還清晰的記得簪子的模樣,還能一眼便認出它。
當年先帝沒有將其送給貴為皇后的她,反倒是親手插在萊蕪夫人的頭發上,如今出現在云霓手上倒也是合情合理。
但萊蕪夫人曾搶走過屬于太后的寵愛,無論如何,太后都不可能善待云霓。